没喂食成功,陶宝有些不悦,转头看到薄南辞,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爸爸吃。”
听到爸爸两个字,薄南辞先是一怔,张嘴想说话,绿豆糕便趁机塞进了他嘴里。
不知道是绿豆糕甜,还是孩子喂的甜,薄南辞觉得有一股甜腻,从舌尖窜进了心里。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知道真相的阿彪看到这一幕莫名的心虚起来,因为他现在正帮着祁家夫妇拆人家庭,这简直是在作孽。
祁翰城还好,他对死去的三少没有像妻子那样深厚到病态的感情,他倒是比较主张把薄南辞认回来,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就算是碍于公司局面,认回来以后,薄南辞也得顶着祁景深的名号,去公司工作。
那这又有什么呢?反正公司掌舵权,都在他们家手上。
但蓝茵茵却不这样想,她固执地想让死去的儿子,另外一种方式再度“活”过来。
所以她一直排斥薄南辞的存在,想用自己的方式,控制住他。
包括和沈家联姻,也是她计划中的一环。联姻生下孩子,生米煮成熟饭,这样就能永远禁锢住薄南辞了。
所以这些天,蓝茵茵一直在想办法,把柳芊芊哄回来。
想给柳芊芊打电话劝劝,对方却不接。拿着礼物登门,却被柳志豪那老东西给赶着回来。
自从上次女儿自杀,柳志豪对就一直对祁家怀恨在心,要不是看在女儿的份上,早就和祁家站到对立面去了。
蓝茵茵自然是知道这些的,所以才会一直找补关系。
软的不行,她就来硬的。听阿彪说,沈襄要去看孩子,蓝茵茵顿时心生一计,买通了柳芊芊的身边人,告诉她:
薄南辞给沈襄买了一栋新的房子,想要金屋藏娇。
果然一听说这个消息,前两天还谁都不见的柳芊芊,气势汹汹画了个大浓妆,独自驱车出门了。
她找到流言中提到的地址,坐在敞篷车,听着这种陌生的别墅看了许久。
心中的火气,噌噌噌往外冒。
“这就是景深哥哥给那个女人买来金屋藏娇的地方?”
她注意到围墙上有很多的摄像头,更气了,“他就这么在乎这个贱人吗?安这么多摄像头,就为了保护那个贱人?”
柳芊芊气呼呼下车,走到大门口,泄愤似的猛按门铃。
此时,门铃声传到里面去,薄南辞皱了皱眉头,“这个地方谁会来?”
这是他隐秘性最高的一座私人宅邸,为了能好好保护陶宝,他让阿彪把他名下的房产优缺点全部列了一遍,综合考虑之后,才选择了这里。
“我出去看看。”阿彪自告奋勇,其实心里门清,究竟是谁来了。
果然跨出门,眼神越过院子,遥遥看到了外面站着的柳芊芊。
“是柳小姐来了。”
阿彪汇报道。
薄南辞皱了一下眉头,十分不解道,“她来干什么?”而且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此时,柳芊芊也看到了里面站着的阿彪,大声呼喊道,“阿彪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给本小姐开门!”
阿彪为难地看向薄南辞,征求他的意见。
没喂食成功,陶宝有些不悦,转头看到薄南辞,立刻把手伸了过去。
“爸爸吃。”
听到爸爸两个字,薄南辞先是一怔,张嘴想说话,绿豆糕便趁机塞进了他嘴里。
不知道是绿豆糕甜,还是孩子喂的甜,薄南辞觉得有一股甜腻,从舌尖窜进了心里。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知道真相的阿彪看到这一幕莫名的心虚起来,因为他现在正帮着祁家夫妇拆人家庭,这简直是在作孽。
祁翰城还好,他对死去的三少没有像妻子那样深厚到病态的感情,他倒是比较主张把薄南辞认回来,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就算是碍于公司局面,认回来以后,薄南辞也得顶着祁景深的名号,去公司工作。
那这又有什么呢?反正公司掌舵权,都在他们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