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官茜举着花盆,阴笑着砸下来的时候,她真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瞬间惊吓、痛苦、惊惶、不甘一齐涌上心头,幸好,幸好南辞及时赶过来了。
想到这儿,沈襄不禁后怕起来,伸出手臂,环上丈夫的脖子,“南辞,刚刚真的吓死了。”
“不怕了,我会让坏人得到千倍百倍地惩罚!”
一听说惩罚,上官茜瞬间回过神来,“薄南辞,你不能这么对我,你——”
薄南辞根本就不理她,头也不回地吩咐那个保安道,“把这个女人带进警察局,把事情交代清楚,这是在你巡逻的地盘上出的事,你要是胆敢包庇她,我绝不放过你。”
保安闻言,顿时吓得腿都软了,结巴道,“您……你放心,我一定按您说得办。”
薄南辞以最快的速度把人带到了附近的医院,一路上,他都不断关注着老婆的状况。
“襄襄怎么样?还难受吗?马上就到医院了?”
沈襄下意识摸着被掐红的脖子,已经没什么窒息感了,更多的是心头的惊惶。
“我没事,就是心有一点慌。”
“马上就到医院了,我带你去好好检查一番。”薄南辞心疼地说道。
副驾驶上坐着的沈襄,轻轻点了点头,“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很多了。”
到了医院,薄南辞直接从车厢里将人打横抱了出来,急匆匆往急诊跑。
医院人来人往,她又没什么大碍,被这样抱着难免招摇过市,会引来不少侧目。
“南辞,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然而,薄南辞却充耳不闻,两条长腿带风,急匆匆走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帮我老婆检查一下,看看哪里受伤了。”
他一进来,医生就被气场吓到,立刻毕恭毕敬道,“请先把你太太放在那边诊断床上,你这样抱着我不好整治。”
男人立刻快步跨过去,将怀中的女人小心翼翼放在诊断床上,“小心别撞到头。”
他过度紧张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沈襄调侃道,“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瓷娃娃,又不可能碰碎。”
薄南辞却一直皱着眉头,语气沉重,“你知道我刚刚赶过来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用花盆砸你是怎样的心情吗,就差那么一点,我要是晚那么一步,你就——”
注意到丈夫情绪的崩坏,沈襄赶紧安慰道,“南辞,对不起,害你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看起来没事,不代表真的没事,我必须以防万一。”男人脸色非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