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房间里,睡着一个男人。
她的初恋。
也是至生难忘。
夏建南叫她回去参加他的生日宴,程琳叫她去参加求婚宴。
这两个宴,应该都是她的鸿门宴吧。
她想着,又抽了口烟。
她不愿意去参加什么宴会,她孤独惯了,自从她母亲生病,连同学聚会都不参加了。
开始拒绝别人的时候觉得不好意思,后来就觉得,自己的生活,何必那么在乎别人的心情?
渐渐地,她习惯了拒绝。
然后过上了自己的生活。
专注,又自闭。
她母亲有阵很担心她,怕她会一个人抗不过去。
但是这世上哪有人抗不过去的事情?
连最亲的人的死,不是也得眼睁睁的看着,然后……
她亲自送她母亲去火化,眼看着她母亲被烧着,然后……
嗯,没什么是不能接受,不能独自做好的。
——
她在沙发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被手机叫醒后拿了外套便迅速离开家门。
有人车祸,颅脑损伤。
傅寒冬起床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眼睛所及之处都是她的东西。
他昨晚就在这里睡了一夜?
他的眼角夹着一丝满足的浅笑,然后起身。
是习惯吗?
更是期待。
他去了餐厅。
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热乎的早餐等他。
傅寒冬站在餐桌前,看着上面空空如也不自觉的笑了下,随即却是帅气的离开。
一切都为时过早。
何况她也不是曾经那样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