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激他呢。
——
夏暖第二天早上出门，他已经不在沙发里。
可是她知道，他才走不久。
他为什么不会程琳那里去？
夏暖站在窗口，看着上了车的人，心里难免疑惑，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傅明厉要在新年前出院了，他们，是否能在这个新年前，把离婚手续办完？
那天中午她跟卓凡再火锅店吃饭，突然看到一个女人抱着推着一个儿童车进来。
俩人都好奇的朝着那个方向看去，然后卓凡又望着夏暖看了眼。
程琳从车子里抱出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跟工作人员说了些什么，然后就朝着里面走。
程琳像是无意间看到他们那样，走了过去：“夏暖，卓医生，好巧啊。”
“嗯，是好巧。”
卓凡笑着，若有所思的说了句，然后看向她怀里的小女孩。
“宝宝，叫叔叔，阿姨。”
程琳温柔的声音跟小女孩说话。
“叔叔，阿姨。”
那声阿姨，叫的夏暖抬起眼看她。
的确好漂亮的小姑娘，很惹人喜欢。
傅寒冬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夏暖，你要不要抱抱她？”
程琳突然提议。
夏暖疑惑的看她，“抱歉，我不会抱小孩。”
“没关系的，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寒冬第一次抱她的时候也紧张，但是习惯了就爱不释手了，说不定你以后还会想去抱她呢，来吧。”
程琳说着将小女孩往夏暖怀里送。
夏暖有些紧张，甚至发憷的站了起来。
“抱歉，我真的不会。”
她退后。
小女孩望着她，已经要哭。
程琳便笑道：“行，不会就算了，我原本想着，寒冬的小孩你也会喜欢呢，不勉强你，我约了我妈在楼上雅间吃饭，那就不打扰了，再见。”
程琳很客套礼貌的样子，抱着要哭的小女孩上楼。
不过从始至终，她都没打算要哄在掉眼泪的小女孩一样，还好像没看到她掉的眼泪。
卓凡只是盯着夏暖，看夏暖还杵在那里，抬手将她的手腕握住，轻轻将她拉回。
“别想太多。”
他说，然后往锅里加肉。
“嗯。”
夏暖脑子里还有些空白，只是机械的拿起筷子。
只是没想到程琳的母亲到了后看到他们就气冲冲的走过去，“夏暖，我希望你快点跟傅寒冬离婚。”
夏暖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