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呐,声音已经含糊不清。
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掉出来。
傅寒冬脸色一暗,随即眼色沉沉的看向那块墓碑。
他不是没来过,也不是只来过一两次。
只是她不知情而已。
“还能走?”
“嗯。”
她答应。
傅寒冬无视她的眼泪,低头搀扶着她一只手臂。
可是她几乎全部力量都压在他的手上,腿上却又麻又笨,人就那么站在那里动不了。
她低头,伸手去摸了下自己的腿,嘟囔了声:“它怎么回事?”
“坐在地上那么久,我看你是想生病。”
傅寒冬淡淡的一声,却已经把人从地上横抱起来。
两个人都穿着大衣,其实抱着不太舒服的。
夏暖早在他抱她的时候,为防止自己摔了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上,感觉他抱的吃力,玩笑道:“你最近好像也很虚啊。”
“你想试试?”
傅寒冬停下来,不太高兴的问她。
夏暖立即自觉的闭嘴。
怎么能说男人虚呢?
怪她糊涂了。
傅寒冬将她抱下去的时候夏暖才发现言夜在,怪不得他会找到她。
言夜看他们下来,倒是立即跑到傅寒冬的车前把副驾驶的车门给打开。
傅寒冬将她放到了自己车里,夏暖坐好后仰头看他:“能不能等我几分钟,我等下自己开车回去。”
傅寒冬只冷冷的看她一眼:“你的脸还不够大。”
夏暖:“……”
言夜难得听懂傅寒冬损人的话,自觉的靠后站。
“找人来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