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道了什么？我告诉你程琳，你是律师，要是再参与一些知法犯法的事情，你会罪加一等。”
“我才不会那么蠢，我只要你把女儿给我。”
“不可能。”
柳森想到念念一到她手里就生病，便坚决不会再那样做。
“不可能？你一个qiáng • jiān犯，女儿跟着你有什么好处？”
“那也比给你当棋子好。”
柳森讲。
“你把她给我，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跟着你一辈子都不会被人瞧得起。”
“我是凭自己本事吃饭，程琳，够了，别逼我带着女儿离开这个城市。”
柳森已经有了那样的想法，程琳要是再闹，那么他们父女索性就去另一个城市，从此再也不回来。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你舍得吗？你舍得看着那个姓夏的女人被人搞死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守在医院门口。”
“……”
柳森知道，程琳已经疯魔了，此时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哈，被我说中了吧？柳森，你就是条狗，你把女儿还给我。”
程琳狠狠地推他一把。
她最讨厌柳森这么看她，好像看不起她一样。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他才是那个被看不起的人才对。
“你还想用她继续当棋子吗？你知道的，傅总不会再对你心软。”
“闭嘴，我不用你来提醒我这些，你只要记得，总有一天他会成为我的丈夫，而你，只配做夏暖的狗。”
程琳指头用力戳着他的胸膛，话越说越羞辱他。
柳森在程琳走后便一直坐在沙发里捏着手机，他有夏暖跟傅寒冬的号码，可是程琳说的话是真是假？
夏家除非是疯了，否则怎么可能杀夏暖？
以前顶多也不过就是找人找找她的麻烦逼她离开这个城市而已。
他不想自己谎报军情，可是……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不久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点后他把手机一关便扔到一侧。
——
这天下午，夏暖在办公室接到傅寒冬的电话：“十分钟后赶到。”
“慢点开车。”
夏暖提醒他，随即便收拾东西，换下衣服，准备背上包离开。
只是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通电话。
柳森那两个字让她有点懵，但是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喂？”
“夏小姐，有件事情思来想去还是想跟你讲，我没办法确定真假，但是那晚程琳来我这里，亲口对我说，夏家人想要你的命。”
柳森的声音从听筒里输出，夏暖往外走的脚步突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