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裴风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就算不是朋友,就算是别人,但是也不是程琳那种居心叵测的人。”
夏暖说出这段话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是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居心叵测?”
傅寒冬为这四个字笑了笑,凤眸就那么长时间的望着她。
“难道不是吗?”
夏暖反问。
“她顶多就是想对他们兄弟俩好,让我知道她不是个恶毒的继母,这也叫居心叵测?”
“……”
傅寒冬竟然还能这么条理清晰,可是夏暖听的却一点都不心服口服。
“你别忘了念念从小就爱生病,你别忘了念念曾从楼梯上摔下去,而且不止一次。”
夏暖好心提醒他。
他莫不是被爱蒙蔽了双眼?
忘了那个女人曾经让那个小女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一大半时间在医院里?
“那是曾经。”
傅寒冬只用四个字堵她的嘴。
夏暖却固执的站在那里,“随你怎么说,我知道现在在你眼里她就是个可怜的小白兔,但是傅寒冬,你休想让我儿子去陪她吃饭。”
夏暖说着,又抱住自己。
傅寒冬低头看她心口一眼,然后低喃道:“今晚如果带不走儿子,我也不会走。”
“……”
夏暖愣住。
而在里面紧张的看他们吵架的两位阿姨,却是听到这里终于松了口气,还忍不住笑了声。
夏暖张了张嘴,好几次,但是竟然脑子里完全空了,找不出话来对他说。
他不走,他……
想住在这里?
休想。
“我不同意。”
“从今天开始,我儿子在哪儿我在哪儿,你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
傅寒冬特别严肃的跟她讲。
“可是这是我家。”
夏暖气疯了,听着胸脯,说话的时候多少有点心虚的趾高气昂。
傅寒冬心里觉得好笑,却藐视着她讲:“父母的财产在死后均有子女作为第一继承人,所以,这也是我儿子的家,请问夏医生,我住自己儿子的家,有什么问题。”
“……”
哈,她怎么忘了,他可是法律通啊。
两个孩子的户口现在又都在傅家的户口本上。
他们离婚的时候,并没有谈到孩子的抚养权。
当然谈不谈都一样,有宋良人那个霸道的婆婆在,再加上傅寒冬见不得她好的性子,她拿不到儿子的抚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