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傅一愣,惊讶地看了顾洛辰良久,才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人才。”
“若非如此,雁书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收集那么多的情报呢?别说这京城了,就是京城外,也处处都有雁书的眼线。”
“既然他这么厉害,为何会心甘情愿为你所用?”
顾洛辰闻言,轻笑了一声:“大概是因为我救过他的命吧。”
从太傅府出来,顾洛辰又带着闻柳去了霍远府上,敲打了霍远足足半个时辰。
从霍远府上出来,顾洛辰才跟闻柳解释道:“刚忘了跟你说,在太傅府上,我走到太傅耳边跟他说悄悄话,不是防你,是怕隔墙有耳。”
闻柳闻言,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声很浅,微微弯起来的好看的唇角也被浓浓夜色湮没了。
他没想到顾洛辰竟然会主动跟他解释这种事,毕竟他从头到尾,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多想过。
但既然顾洛辰特地主动跟他解释了,他自然不好不答,于是便只轻声道:“属下知道。”
两人走在夜色里,月亮的微光仅仅能照亮路面,两人走得很慢,整个暗夜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细微的脚步声。
顾洛辰心叹,要是没有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能和闻柳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直走下去就好了。
他想着想着,便不自觉握住了闻柳的手,闻柳被他突然碰的往旁边缩了一下,顾洛辰却没给他逃开的机会,把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握着。
“别动,给你暖一暖。”
明明已是初夏了,但闻柳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凉,顾洛辰握着他的手握了半天,也没能给他暖好,于是便停下了脚步。
闻柳被他拽的一停,刚转过头,那原本被乌云遮住的月亮就探出了头,将眼前的场景照亮了。
他看到月光下顾洛辰那张近乎完美的脸。
他低着头,眉毛很长,两只大手正握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拉起来放到嘴唇边,一遍又一遍的往自己手上哈着热气,一边哈气一遍用手揉着自己的手指道:“平时凉的话,两只手放在一起搓一搓就能暖和些了。”
闻柳本想“嗯”一声,却不知为何,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顾洛辰却也没想着他能回话,只是一遍又一遍给闻柳吹着,暖着,直到他的手暖和起来才皱着眉头问他:“怎么治了这么久了,一点效果也没有?”
“宋如鹤的医术不行,改日本王让人找之前的神医给你看看。”
闻柳笑了笑,替宋如鹤说话道:“属下这身子,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没那么快能恢复,宋御医说了,要想痊愈,还得喝药治上小半年呢,急不得。”
“也是,要好好将养。”
顾洛辰说完,皱了皱眉头,想了许久,才开口道:“过几日本王要出京城,可能这一走,会离开很久,你在王府里好好修养着,等本王回来。”
“王爷不带属下去么?”
似乎是已经习惯了顾洛辰去哪里做什么事都跟着,所以顾洛辰跟太傅说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要回去收拾行李陪顾洛辰一起去。
可他没想到,顾洛辰竟然压根儿就没想带他去。
祁老太傅一愣,惊讶地看了顾洛辰良久,才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人才。”
“若非如此,雁书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收集那么多的情报呢?别说这京城了,就是京城外,也处处都有雁书的眼线。”
“既然他这么厉害,为何会心甘情愿为你所用?”
顾洛辰闻言,轻笑了一声:“大概是因为我救过他的命吧。”
从太傅府出来,顾洛辰又带着闻柳去了霍远府上,敲打了霍远足足半个时辰。
从霍远府上出来,顾洛辰才跟闻柳解释道:“刚忘了跟你说,在太傅府上,我走到太傅耳边跟他说悄悄话,不是防你,是怕隔墙有耳。”
闻柳闻言,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但那笑声很浅,微微弯起来的好看的唇角也被浓浓夜色湮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