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是喝完了,在林昂期盼的目光下,舍生取义地证明了他调酒新尝试的阶段性胜利。
“不疼啊。”姜漾歪着脑袋看着邓蓁蓁笑,叫邓蓁蓁姐姐,叫林昂哥。
邓蓁蓁眯着眼抬头往上看。
酒吧按照她的审美,灯光大多昏暗,用的是暖色调的光,舞台上有三盏从天花板上往下打,姜漾纤长的睫毛碎影扑在脸上,面孔藏起一半,另一半是恰到好处的情感流出的展露。
她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
方庭受不了了,说:“打电话叫他家人来把这个醉鬼弄走。”
北京时间七点四十五,姜漾瞥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
“哦对,”姜漾斜着身子,撑着高脚凳起身,嘟哝了声:“送饭。”
邓蓁蓁没听清他说什么,把摇摇晃晃的姜漾按着一边肩膀压回去,给周颖月拨电话。
周颖月没接,邓蓁蓁尝试了三四次,还是没有通。
“诶乖乖,”邓蓁蓁去拍姜漾的头,语速很慢地说:“叫你朋友来接你啊。”
姜漾用不了手机,刚刚合同里留的联系方式都是陈木潮的号码。
只是他现在无法辨认邓蓁蓁的诉求,更听不懂“朋友”指的是谁,且对他来说,陈木潮是最不想算作朋友的人。
“我没有陈木潮的手机号,你给我输一下,我叫他来接你。”邓蓁蓁像教小孩一样一字一句地对他说。
姜漾睁着眼看她,没听懂,也没有动。
“陈木潮?”林昂从一堆酒水杯中抬起脸,愣了愣。
姜漾是喝完了,在林昂期盼的目光下,舍生取义地证明了他调酒新尝试的阶段性胜利。
“不疼啊。”姜漾歪着脑袋看着邓蓁蓁笑,叫邓蓁蓁姐姐,叫林昂哥。
邓蓁蓁眯着眼抬头往上看。
酒吧按照她的审美,灯光大多昏暗,用的是暖色调的光,舞台上有三盏从天花板上往下打,姜漾纤长的睫毛碎影扑在脸上,面孔藏起一半,另一半是恰到好处的情感流出的展露。
她突然有一个新的想法。
方庭受不了了,说:“打电话叫他家人来把这个醉鬼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