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江的声音在浴室之中，与水声一同回荡在许亦舟耳边。
“我没有……”
许亦舟哽咽得有些哑。
闻江稍稍弯腰将人拉了起来，抵在了镜子前的洗手池上，紧紧地贴着许亦舟的背部，一手握着许亦舟的手腕，一手捏住了他的下颌。
被打湿了的发丝还在向下滴着水，许亦舟沾了水的睫毛根本睁不开眼，还在微微翕合。
“你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
闻江的声音似乎是从耳边响起的，那好闻的薄荷味再一次涌入了鼻腔。
有些艰难地睁开了眼，只看见镜子里面倒映着自己现在的面容。
发丝凌乱沾着水，通红的眼尾微挑，眸子里面泛着水光，脸上也到处都是水。
像极了求欲不满的模样，脖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吻痕，在肌肤上格外的明显。
许亦舟有些羞耻地别过视线，不想看下去，可闻江板着许亦舟的下颌让他看着那镜子之中的自己。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模样，谁不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更何况是温时。”
闻江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的这句话。
想到昨晚上温时在电话里面的挑衅，闻江捏着许亦舟的下颌的手力道更重了些。
闻江身上也沾了不少的水，两个人之间湿透的布料传递着彼此的温度。
他拉着许亦舟出了浴室，许亦舟只觉得手腕那个地方肯定红了。
很痛。
直到被丢在床上的时候，看着那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走过来的闻江的时候。
许亦舟产生了逃的念头。
抓着身下的被褥扣紧了手，他不知道闻江要做什么。
但是他能感觉到他肯定是要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