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被子里抱着对方,辰钧山低声梦呓一样,把那段浑浊不堪的回忆慢慢说了。
末了,林秋问:“所以那种药剂注射后身上会很痛?”
“嗯,是会很痛。”辰钧山说。
林秋拍拍他的背,语气复杂地说:“辛苦了。”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辰钧山品出背后更多的含义。比如“原来你差点就死了,而我现在才知道有多惊险”“我很心疼”。但他们面对快死的情况次数很多,说这些反而很多余。
辰钧山摸着林秋的脸,低声说:“现在的感觉太奇怪了,我们居然真的睡在一起。我好像在做梦,在实验区,梦里的你也像这样包容我,看到那些事也不怪我,还会抱我。你老实说,我现在是不是还在实验区里做梦,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为了不让我死掉才捏造了这些。”
林秋有点好笑又有点心疼,问:“那你在实验区的时候,怎么区分梦里的我是不是真正的我?”
辰钧山小声解释:“梦里的你会随意变大变小,但不会做我们没经历过的事,因为我的潜意识不能捏造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林秋想了想,问:“梦里的我会吻你吗?”
辰钧山回忆了一下,说:“有过一次,但我们发现没有被吻的感觉……”
林秋笑着打断了他:“原来你这么早就想要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