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李子臻无法想象边辰骏这么做的理由，仅仅就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病态的窥探欲。
边辰骏的声音没有再传来，李子臻又低吼了几声，没有人回应，谭净像是不能在等了，在有些拥挤的空间内，他直接坐在了李子臻身上。
李子臻不知道边辰骏到底走没走，想要出去衣柜门去看公寓楼下，却被谭净拽住。
谭净身上似是被烈火灼烧，他的声音细碎，李子臻用手为他解决，可是这根本满足不了当下的谭净。
李子臻快要疯了，他竭力忍耐着，他不想再让谭净因此而恨他，可是这样下去谭净的身体肯定会受到伤害。
比起谭净会受伤，李子臻更希望他恨他吧。
“对不起……”
闭塞的衣柜里，断断续续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以及愈加急促的气息声。
边辰骏静默着看着视频里微晃的衣柜，眯了眯眼眸，他那里半硬，等了很久都未等到衣柜中的人出来，低声骂了句脏话，开着车离开了公寓楼下。
不急，他们总有出来的时候。
谭净的身体因为那未可知的酒物而变得比以往更加敏感，李子臻小心翼翼，避免他受伤，谭净却得不到满足。
“不够……”谭净齿间溢出声音，追着李子臻的唇去吻。
李子臻臂弯收紧，将自己和谭净贴的严丝合缝，往更深处探去，他觉得自己会死在这样的谭净身上。
以前他所看到的谭净，克制而隐忍，但是现在，即便是在黑漆漆的衣柜中，他都能感觉到此刻谭净脸上的欲和妩媚。
谭净的每一声叫喊都让他癫狂发疯，因为两人动作太大，柜门被撞出了缝隙，外面的光透落进来，李子臻看清了谭净的神色。
双眸顾盼生情，万般风情缠眉梢，慑人心魄。
李子臻任凭自己魂魄离体，全身心的交于谭净，溺于这一汪他甘愿以身而坠的深海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子臻都觉得身体疲乏，他亲吻谭净汗湿的发梢，感觉到怀中人身上的灼烫稍显缓和，他动了下身体，却觉谭净抓着自己的臂弯猛然收紧。
他垂眸，对上那人漆黑的瞳孔，似是有泪水浸出。
李子臻心下一紧，“谭…老师？”
“我…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谭净的意识渐渐清晰，在他感觉到自己身体内异样的那瞬间，他浑身的血液凝固，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亮，他看清了紧紧拥着自己的人。
怎么会？
明明他记得自己是和边辰骏吃完晚饭后走进公寓的，边辰骏提议说今天过节，难得休假要喝一杯，他们边喝边聊一些工作的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