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我是不是？”李子臻问。
谭净自己触碰上李子臻，细碎的嗯了一声，声音却是哽咽：“我…我变得好奇怪……怎么办？这不是我…不是我…”
“没关系的，我知道。”李子臻安抚，“那你…想要我的那句话是真的吗？”
两人被汗湿的粘腻包围，被子罩着的空间内越来越闷，李子臻迟迟没等来谭净的回答。
谭净只在李子臻身上索取，他将自己细碎的声音吞着，抓着李子臻臂弯的手指尖嵌入皮肤，在那人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迹。
“谭净…谭老师……”李子臻的声音伴随着动作而急切。
谭净身上感受着，却因为李子臻的称谓而耻羞。
“别这么喊我。”
李子臻：“你不喜欢？”
谭净没吭声，老师两个字太过敬重，让他总有种他们之间是在做着违背伦理的背德感。
“可是我喜欢这么喊你。”李子臻臂弯收紧谭净的腰身，让两人更加严丝合缝，“我喜欢你谭净。”
“谭老师，我喜欢你。”李子臻借着此刻，说尽了对谭净的爱意，“我以前不知道，我对你的喜欢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就已经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