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斐川看来,晏洛西莫名其妙和他逐渐疏远,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他,甚至调了闹钟早早起床,以至于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只是想暗搓搓摸一下,竟然成了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靠近。
可是他连靠近晏洛西的机会都没有,这就很郁闷。
“唉……”
崔承光刚放完水出来,听到前后同时响起叹气声,他抬头看了看宿舍里的贺斐川,倒退两步回到阳台,满是好奇问道:“你和川哥怎么了?这几天感觉怪怪的。”
虽然室友间相处还算融洽,但除了晏洛西之外,其他人都有点怵贺斐川,如今这两人不知在闹什么别扭,宿舍里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晏洛西顶着一张洗了第三遍,十分清爽白净的脸,神色忧愁:“我是不是很邋遢?”
三天没换衣服四天没洗头的崔承光大为震惊:“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
晏洛西深有同感,宿舍里有一个洁癖的室友,真的有亿点难受。
晏洛西建议:“不然我和你换床位吧。”
崔承光一脸“我做错了什么要这么惩罚我”,他积极反思:“昨晚因为打游戏忘记倒的垃圾我等一下就去倒!前天泡面的碗我立刻洗干净,那什么,我马上洗头换新衣服,洛西你就放过我吧!”
晏洛西静默了一瞬:“你要是不愿意……”
“我被子底下的袜子这星期内一定洗干净,不!今天!今天就洗!洛西你千万不能换!”
崔承光抱着晏洛西大哭,保证自己从内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只要别把他送到贺斐川的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