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道:“咱们汉人的剪纸术已经传承上千年了,我觉得这门技艺非常厉害,所以想亲自挑些出彩的。”
“你不用管我,你回来了就去洗漱吧。”
陆云鸿耍赖不肯去,搂着她的腰道:“现在是你有洁癖还是我有洁癖,为什么进房就要去洗漱,我今天不想洗漱了。”
王秀指了指软塌:“那你今晚睡那儿。”
陆云鸿:“……”
“哼!!”
他负气地去了盥洗室,听那声音,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
王秀笑着摇了摇头,发现陆云鸿有时候真的很孩子气。明明之前她在外面应酬回来,他都要她脱掉衣服才可以小睡,现在他竟然连洗漱都不愿意洗漱了。
果真是男人,所以很善变吗??
……
大晚上的,钱兴召集家人商议。
原因是今天陆家传话,说是让他们家准备喜饼的样式和报价,明天送去秀丽山庄。
钱兴知道,是他连日来送糕点的事情迎来了转机,倘若抓住,那么钱家在无锡糕饼行的地位就能稳住第一。
倘若抓不住,那么杨家就要做大,他们钱家的生意也会受到威胁。
为此,他还让下人做了很多好菜,准备好好和家人商议一番。
大儿子钱通道:“难得陆家肯给我们机会,我们今晚就做,多做几个品种送去。”
二儿子钱承道:“之前我听说妹妹的事情得罪了陆家,我劝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说不定陆家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钱云柔不高兴了,大声道:“二哥,你是什么意思?”
钱承冷嗤道:“什么意思?你还有脸问?你之前为什么几次三番跑到凤起书院的门口去,你知不知道别人说你什么?”
“说你是站街的jì • nǚ啊,我们钱家的面子都让你给丢尽了。”
钱云柔捏紧拳头,脸颊气得通红,她是去过几次凤起书院,不过那些人根本不让她进去。
所以她就只能站在外面,不过她还和那个叫计云蔚的说上话了。
“二哥,你胡说!”
“我只是路过而已,而且我还认识了计云蔚,连知县大人都要对他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