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是巡逻的侍卫,高举着火把,营地看起来风平浪静。
自从太孙出身,顺元帝心里早就有了退位的想法,因此他对于自己的生死也不像从前那样看重。
带着李德福,点了一队兵马,在天光乍现之际,顺元帝入林了。
清晨的林间,雨露随风而落,滴在了众人的头顶。
太阳从东方升起时,那一抹耀眼的光惊艳了众人的视线。也就是在这一瞬,远处鹤鸣声清丽哀婉。
顺元帝抬首看去,只见远处的林间下,一白衣女子突然惊现,她带着面纱,像是受到惊吓一样,转身就逃。
“这个时辰,林间怎么会有人呢?”
李德福连忙上前道:“会不会是刺客,奴才带人去看看?”
顺元帝拉开弓,冷笑道:“不必,朕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长箭“咻”地she出去。
长箭射入林间,直接将那白衣女子的面纱钉在了树干上,女子受惊待在原地不动,擦伤的脸颊很快滑落鲜红的血珠,这一次她没有再逃,而是直直地看向顺元帝。
也就是这一眼,顺元帝看清了她的长相,倏尔间愣在原地。
“瑶儿……”
远处的女子很快便从容镇静地整理着衣服,随即盈盈一拜。
那面容,那身姿,那仪态……
李德福仿佛看见了鬼,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顺元帝打马追了上去,天地间恍然变色,他眼中渐渐只剩下那人……
……
安郡王收到信的时候,恰逢宋家也送来了一万两银票,此时他心头舒畅,因此亲自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这一看,眼睛一亮。
巫蛊之术向来被明令禁止,但如果真的只是不入流的邪术,亦或者没有什么真功夫,想必也不会被禁这么多年?
看来巫术的确有迹可循,只要他找到这样一位能人,那还怕控制不了他的父皇吗?
就在安郡王想着给徐潇记上一功,顺便让徐潇帮他找会巫术之人时,长史廖长飞来禀,说是皇上回宫了。
安郡王道:“回宫就回宫,现在太子监国,有问题也找不到我头上。”
廖长飞目光一紧,压低声音道:“据说皇上带回来一个女人,已经封为惠贵嫔了。”
安郡王先是一惊,随即又嬉笑道:“那又如何,一个女人而已,对我们这些已经成年的王爷来说能有什么威胁?”
廖长飞继续道:“这个惠贵嫔的年纪和王爷差不多大,而且长得酷似先皇后,据说她的生辰正是先皇后的忌日。”
安郡王也惊了:“这么巧?”
廖长飞点了点头,目光凝重道:“现在还不知道这个惠贵嫔会不会帮着太子对付王爷,如果她在皇上边上吹枕头风,谁知道皇上会不会受影响?”
安郡王捏紧拳头,目光里闪过一丝杀意。
“她敢!”
廖长飞不想泼冷水,但是后宫已经很多年没有新嫔妃了。最主要的,上一个这么受宠,短短几日就跃成皇上身边新宠的惠美人,那还是二十年前。
不过那得多亏太子发了一场高烧,皇上赶去照顾太子,惠美人因此不满,在宫中诅咒太子殿下,随即被皇上亲自下旨处死的。
外面都是巡逻的侍卫,高举着火把,营地看起来风平浪静。
自从太孙出身,顺元帝心里早就有了退位的想法,因此他对于自己的生死也不像从前那样看重。
带着李德福,点了一队兵马,在天光乍现之际,顺元帝入林了。
清晨的林间,雨露随风而落,滴在了众人的头顶。
太阳从东方升起时,那一抹耀眼的光惊艳了众人的视线。也就是在这一瞬,远处鹤鸣声清丽哀婉。
顺元帝抬首看去,只见远处的林间下,一白衣女子突然惊现,她带着面纱,像是受到惊吓一样,转身就逃。
“这个时辰,林间怎么会有人呢?”
李德福连忙上前道:“会不会是刺客,奴才带人去看看?”
顺元帝拉开弓,冷笑道:“不必,朕要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