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几个公子都说李公子晚上在陪他们喝酒,可是,还有其他的客人看到过,李公子单独一个人悄悄去了酒楼的后门,然后就没有再回来。”衙役心一横,将他调查到的实情全部禀报了出来。
“你胡说!我儿怎么可能一个人去后门?”李安辰顿时怒了。
“回禀李大人,确实是不止一个人看到过,和李公子喝酒的那群公子中,就有人证明,李公子是自己离开的包厢,说是去茅房,然后就没有再回去了,酒楼的小二也亲眼看到李公子出的包厢门,然后有客人确实看到李公子往后门的方向走了,还有客人从茅房出来,亲眼看到李公子出了后门。”衙役继续禀报道。
李墨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他是有印象,他去了一趟茅房,从茅房出来后,他好像看到自己家的家丁给他招手,说是有事儿禀报,他以为家中有什么事情吩咐,他就跟着出了后门,然后他就没有印象了。
“墨儿,什么情况?”李安辰问道。
“爹,有人要害我。”李墨连忙道。
“谁要害你?”李安辰连忙继续问道。
“我依稀记得我从茅房出来,就看到我们家的下人了,他说有事情禀报,那时候儿子喝得有点多,儿子想不了其他,就跟着出了后门,然后,儿子就没有了记忆,等醒来就在马车上了。”李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只觉得有些头昏脑涨,他出了后门后的一切事情,他都记不得了。
看着自己儿子头痛的模样,李安辰有些心疼,又有些恨他不谨慎,最关键的时候,家中怎么可能会派人来打扰他。
“韩大人,现在事情清楚了,我儿是被人陷害的,他一定是被人打晕后带走了,所以才会出现在马车上。”李安辰道。
韩世奇被李安辰理直气壮的模样给气笑了,“李大人,幸好你不是京畿府,或者刑部又或者大理寺的人,就您这断案的手法,得出现多少冤案呀。”
“韩大人,你什么意思?”李安辰气道。
“本官倒是想问李大人,屡次干涉本官办案,一心想把嫌疑人带走究竟是何居心?是心虚还是其他的什么?本官让李大人坐在这里,是看在李大人是本官同僚的份上,如若李大人再而三的干涉本官办案,李大人还是请回吧。”韩世奇丝毫不给面子,讽刺道。
李安辰气急,可是他也不能动韩世奇,李安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事情涉及小儿,下官是紧张了一些,还望韩大人勿怪,下官就在这里看着韩大人断案,顺便也学习一下,下官如若学得好,一定上奏替韩大人美言。”
韩世奇当然听懂了李安辰的威胁,无非是他办案如若有失偏颇,他一定会上奏参他一本,当他真的害怕这东西,李家投靠了大皇子又能如何?他可是陛下的人,只要陛下还在,他就不用惧怕大皇子,包括太子也一样。
“那便多谢李大人了。”韩世奇四两拨千斤的怼了回去,他现在要等的是左鹰回来,他得确认一些事情。
林湖和苏瑾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有对李安辰的鄙夷,他居然还想以势力压人,他们两个代表江家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了,这位李大人眼中都只有韩大人,对他们两个小辈无视,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底气,这样的人还是翰林院侍读学士,真的丢翰林院的脸。
不过如今翰林院的掌院学士是吴家老爷,两家是亲家,怕也不会觉得丢脸。
左鹰没有让众人久等,他带着一个大夫回来了。
左鹰在韩世奇耳边小声低语,韩世奇听完脸上的表情表露出些许的不屑。
“给那个姑娘看看吧!”等左鹰在韩世奇耳边禀报完,韩世奇吩咐道。
年年看着大夫往她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连声道:“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姑娘莫要惊慌,只是给姑娘把一下平安脉。”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道。
“我不把脉,我不把脉,放开我,放开我”年年惊慌得不行,虽然她没有去看大夫,但是身体是她自己的,她有意成就好事,她自然时时关注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原本感觉到自己有了,就想等着出门的机会悄悄去找大夫确认,只是后来小姐不让她出去了,她这才没找大夫确认,可是,她月信推迟了半个多月没来,再加上她看到荤腥就有些作呕,她就能感觉得出来,她可能是有了。
李墨有些看不懂为何年年要拒绝把脉,不过是把平安脉而已,有必要这么抗拒吗?
李墨是知道他和年年亲热,年年会喝避孕药,那避孕药的方子还是他给年年的,他和年年厮混了那么久,年年这边都没有出事,自然也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