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将军府,贾赦越发感觉到危急,虽然宫中传来消息,娘娘是因为难产而亡,贾赦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今娘娘也没了,老二虽然是升了官,但是就老二那种当官的性子,他能当得好这个官才有鬼。
七月份,贾政就去了江西走马上任,甚至都没有在家过年再去,很显然,这一去,今年他肯定是不会回来过年的。
到了九月份,林湖带着贾琏、贾蓉他们回来了,历时两年多时间,总算是把新式商税给推广了下去。
林湖没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京城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太上皇没了,甄家也覆灭了,皇帝已经放手开始对付老臣,一些惊觉的老臣赶忙收起锋芒,据着家里的子孙,把欠国库银子都给还了,但是有些老臣却依旧醉生梦死,守着以往的荣耀,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林湖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绛玉长子的周岁宴,虽然还是在国丧期间,林家还是给大哥儿办了一场小小的周岁宴,当然,只自家人参加了。
而与林家交好的人家,虽然没有来参加,但是却也悄悄送了礼物过来。
大哥儿的小名叫九安,想取名十安的,十全十美,平安康健,但是十乃全数,江月觉得不太好,所以后来就改叫九安。
林湖抱着九安逗了逗。
“父父!”九安抓着林湖的胡子,叫了一声。
林湖看了一眼,也和他一样蓄起胡子的绛玉,脸抽了抽,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这里的审美都是这样的,都要蓄胡子,“对,你父父也有。”
九安出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露出了他才长了六七颗的牙齿。
“父亲!九安的大名还没取呢,还等着您来给九安取大名。”绛玉笑道。
林湖瞪了绛玉一眼,糟心玩意儿,当爹的都不给自己儿子取大名,还得让他来,他当初都是让他哥帮忙绛玉取的名字。
林湖虽然觉得绛玉糟心,但是却也没有推辞,他想了想,最后道:“到九安这一辈,我们林家应当是汝字辈了,便叫汝礼吧,老二就叫汝乐,取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如若是女孩便以诗、酒、花、茶、琴、棋、书、画为名。”
“还得是父亲才能取得好名字。”绛玉吹捧道。
林湖给绛玉翻了一个白眼,滚犊子。
林湖九安放在地上,该他抓周了。
或许是平时看绛玉拿书比较多,他选了一本书和一支笔。
林湖看着很高兴,不管怎么样,寓意还是很好的。
司徒琛没有给林湖休息多长时间,还没等他好好享受天伦之乐,林湖就被司徒琛给抓到朝上开始当差了,这次是负责摊丁入亩的事宜,这事儿司徒琛也不能让其他人去做,只能让林湖去推进,现在就是在和内阁扯皮的时候。
好在现在太上皇去世了,司徒琛面临的掣肘也少了很多,司徒琛蛮横地要去做这件事,其他大臣也没办法阻挠。
但是该磨嘴皮的还是得磨嘴皮,这么磨起来,林湖其实也很痛苦。
消息传到将军府,贾赦越发感觉到危急,虽然宫中传来消息,娘娘是因为难产而亡,贾赦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今娘娘也没了,老二虽然是升了官,但是就老二那种当官的性子,他能当得好这个官才有鬼。
七月份,贾政就去了江西走马上任,甚至都没有在家过年再去,很显然,这一去,今年他肯定是不会回来过年的。
到了九月份,林湖带着贾琏、贾蓉他们回来了,历时两年多时间,总算是把新式商税给推广了下去。
林湖没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京城中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太上皇没了,甄家也覆灭了,皇帝已经放手开始对付老臣,一些惊觉的老臣赶忙收起锋芒,据着家里的子孙,把欠国库银子都给还了,但是有些老臣却依旧醉生梦死,守着以往的荣耀,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
林湖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绛玉长子的周岁宴,虽然还是在国丧期间,林家还是给大哥儿办了一场小小的周岁宴,当然,只自家人参加了。
而与林家交好的人家,虽然没有来参加,但是却也悄悄送了礼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