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宋槐京才不会这么轻易松口,他口干舌燥半天了。
宋槐京舔着尖牙:“你对我好凶啊,顾老师。”
顾屿气笑了:“特殊待遇,感动吗?”
推开隔间门反锁的动作一气呵成,宋槐京按着顾屿在墙上蛮不讲理:“顾老师说我吻戏不好。”
顾屿哼了一声,尾音上扬。宋槐京愈发口干舌燥,顾屿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怎么凶,怎么狠,我不会。”
宋槐京盯着顾屿的唇野心勃勃。
“宋槐京,你得寸进尺的本事不小啊?”顾屿气的连连冷笑,剩下一句骂猝不及防被堵在嗓子眼儿,宋槐京吻得又凶又急,顾屿险些没能招架住。
要了两次没要到,反而被奚落一早上,虽然名不正言不顺,可宋槐京不打算做君子了。
顾屿尝到了早上心里一动的那个吻,没有想象中的烟草味儿,所以可能不是嘴里的,是身上的。宋槐京口腔里只有薄荷糖的味道,干净清爽的少年气,不过这个吻却并不清爽。
嘴唇被咬的发疼,炙热的呼吸烫的人唇舌发麻,过了好久,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宋槐京鼻尖抵着顾屿问他意见:“是这样吗,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