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过,真憋屈!
擒月从先前有偏误的想法里寻了一条出路,双目一亮,“谢芳!”
谢芳的事太久远,能记得的人没有几个,难怪一时半会儿想不到。
方翊道:“这个只是猜测,到底是青山派还是崆峒门尚且不明。”
程肆野道:“还有什么不明?!摆明了是他青山派的诬陷我们。你们的证据还有谁知道?”
擒月道:“内部消息,自然只有内部的人才知道。”
方翊道:“乔敬天有没有参与?”
绥宁道:“有。此事如果是青山派的手笔,乔敬天必然是知道的,门派的事都得在掌门这过一道,哪怕是位高权重的元老都没资格越过掌门去做事,还是这么桩惊天大案。”
方翊又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这么多孩子干什么?”
绥宁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程肆野道:“那乔……乔敬天与我爹向来交好,我还叫他伯伯呢,为什么会嫁祸给我们?”
绥宁道:“谁知道呢,人心向来难测。”
方翊道:“我还有个疑问,九幽剑法极富盛名,第一个怀疑的就该是他,他如何敢堂而皇之的嫁祸给崆峒门?”
绥宁单挑起一边眉,高深莫测道:“君可闻——弩下逃箭。”
方翊双目一亮,欢喜道了声“哦”。
程肆野道:“什么啊什么啊?什么弩下逃箭?”
二人装作没听见,手拉手进了房。
“哎,别走啊!说清楚啊——”
房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无法,程肆野将目光转向了擒月。
擒月沉默片刻,突然也发出大彻大悟的一声“哦”,轻飘飘又得意地看他一眼,拂袖翩翩走了。
程肆野道:“哎,到底是什么啊?!告诉我啊!”
门扉声突然响起,程肆野转身,看着绥宁,也不嫌对着死敌丢脸了,满怀希冀,“到底是什么啊?”
绥宁散漫一笑,舌尖一转,极为轻蔑的吐出两个字,“白痴。”
随后“砰”的一声,门又关了。
一扇门,两方天地。
晚膳,擒月拉着令采颜来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