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
说完,把针灸图丢在了余得水的脸上。
余得水紧张得连忙取下,担心道:“殿下,这图纸只有一张,奴才记不住啊。”
太子暴跳如雷:“孤让你看针灸的位置了吗?孤叫你看人脸!!”
余得水:“那有什么不……”
哎呦,还真的不一样!
这个王娘子,她怎么……这么胆大,还调侃起太子殿下来了。
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嘴角还透着点意味深长的笑,虽然是善意的,可这看上去很欠揍啊!!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或许是仗着长公主的势?”
余得水猜测道,不然没有别的解释了。
太子冷哼,将那针灸图拿了回去。
他仔细又端详了那张脸,那是看破一切的眼神,透着点狡黠的坏,嘴角却是上翘的,好像很高兴知道这样的秘密,而她刚好又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除了这些,针灸图的位置画得十分精细,还描了相隔的尺寸。
下面注有一行小字:针灸通经络,若怕人有疑,头部和身体分开针灸即可。
她开的药方,连寻何种替代药物都写了,生怕他抓不齐这副药材。
太子捏着信件,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命门被人握住,但意外的,他并没有什么抗拒的感觉。
也许是王秀一再让他刮目相看,也许是连长姐都十分信任她,亦或者……还有这图上,她洞悉一切,却仿佛觉得这不是掌控他生死的事情,而是一件只需要花一点时间就能挺过去的小病症。
良久,太子对余得水道:“从今往后,不许自作主张。”
余得水匍匐道:“多谢太子殿下开恩,奴才再也不敢了。”
末了,又道:“刚刚太子妃来过,好像听到了什么?”
太子的目光先是一暗,随即握紧手里的药方道:“无碍。”
之前是担心恶症被传出去,动摇群臣拥护他的决心,至于现在嘛,这已经不重要了。
余得水下去以后,花子墨也准备走了。
他去捡地上的团扇,突然间,太子叫住他道:“等等,把那些扇子都拿过来。”
花子墨不明所以,但还是都拿过去了。
太子拿着那团扇和针灸图对比,问花子墨道:“像不像?”
花子墨心想,一个是仕女图,一个是针灸图,哪里像了?
可低头的一瞬间,他突然哑巴了。
图是不像,画风很像,尤其是那勾勒出来的线条,胖乎乎的,格外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