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靠衣着与妆容修饰能有个五分相似,行为举止再扮一扮,然后在寺庙里安排几个人装作熟人偶遇,道出身份闲谈,便可蒙混住对方。
可这种办法即便将各方各面做得再细致,又哪里有他们亲自出面稳妥呢?
桑母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怕对方会跑。”
“不会。长安令已经将寺院层层围住,院内院外布下天罗地网,这次行动一定能成功。”
桑母紧了紧拳头。对,一定能成功。一定要成功!
那天武公夫人的模样她看到了。她的桑桑能找回来,可其他三个孩子呢?将心比心,她怎么会不懂他们。让她置身事外,侥幸苟且,她做不到。唯有找出幕后之人,才能解救那三个孩子,此为其一。
其二,对方既然盯上了武姓之女,焉知这次没有得手,会否还有下次?若是有,桑桑还能有这次的幸运吗?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些人全部落网,她的桑桑才能真正平安。
所以,这场行动她势在必行。
她不怕,但她不能再把桑桑拉入险境。
桑母回头望向床上的孩子,就在此时,门外忽然dòng • luàn起来。
桑母与桑父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出门。便见院中,一个女香客控诉男香客:“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可还记得,当初娶我的时候跟我父母承诺过什么?如今我父母不在了,我娘家没了,你便换了副面孔。你……你真狠!”
男香客自然不认:“别胡说八道,那是我打你吗?是你该打。你刚刚跟那个男人说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能同他说什么,我都不认识他。不过是我撒了香烛,他好心帮我捡起来而已。”
“当真如此吗?你确信你不是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