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邹董事长行的善事多,不记得才正常。”
此话不假,邹凌霄的的确确没少做好事。
每年定期给贫困山区和希望工程捐款高达上千万。
对家里的佣人和身边的人更是乐善好施,一副如假包换的菩萨心肠。
他对女儿的教育原则是,做好人,行善事,家教严明。
“什么事呀,你别卖关子,快说。”邹雪莉接受的教育是顶级的,是大家闺秀。
不牵涉贡锦南和她恨之入骨的情敌楚娅姝,她是能够良好沟通交流的。
“我老家父母治病的外国药是您给买的。”
邹雪莉脸色黯然,“我记得。”
她找贡锦南买的药,两千元一盒,买了好几盒,贡锦南分文未收,她权当是他爱她,不要她的钱,高兴了许久,怎么会忘却呢?
“不单一件事情。我哥哥家儿子初中毕业,到城里务工,被人冤枉偷东西,挨了打,对方有钱有势,硬说是他拿了东西之后故意伤人,颠倒是非,给他抓起来关了好几天。”
“太不讲理了!简直不要脸的流氓,无法无天!”邹雪莉听得义愤填膺。
“后来呢?怎么解决的?人救出来了?”她关切地问道。
“是您托人查清楚事实放出来的。您见我难过,问我缘由,说邹家的人不能受人欺负。”
“哦,我好像有点儿印象了”邹雪莉眼眸转动,回忆道。
那天她听见小桂一早唉声叹气,骂她道:“你烦不烦!讨厌的东西!一大早扰人清梦,破坏我心情,什么事至于不停叹气?”
小桂说清事情原委,她当机立断,管!必须管,管到底!
欺人太甚,天理难容了!
小桂继续道,“您找人之后,对方见我们有人、有关系,有道理、有证据,他们拿不出我们孩子偷东西的证据,搞不好定个故意伤害和诬陷罪,最后赔偿了医疗费,事情了结的。”
“后来孩子怎么样了?”邹雪莉不由自主地会关心弱小。
“回老家拜师学手艺去了,学的可好了,就是额头上留了个被那帮人殴打的疤痕。男孩子,不打紧的,有了糊口养家的手艺,以后照样娶媳妇。”小桂的笑容清甜,充满感恩之情。
“那就好。”邹雪莉放心了,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