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喜埋怨归埋怨,但脸上却洋溢着喜悦,制衣厂是他的第一份正式工作,对其还是有感情的,从内心来说他是希望制衣厂会越来越好的。
不过,张春喜很快想起了另一件事。
“我记得当时汪老头是跟其他几个老家伙一起烧了的嘛,骨灰都集体处理了,你去哪搞到汪老头骨灰的哦?”
“社会上的事少打听。”
江忱越是神神秘秘,张春喜越是好奇心重。
“有啥子事是我不能听的?还是不是兄弟伙了?”
江忱瞅着他,“你真想听?”
“废话,快说。”
江忱向招小狗似的朝张春喜招手。
张春喜乐颠颠的把耳朵凑过去。
“石灰和煤灰三比一。”
张春喜听得一头雾水,“啥子哦?啥子石灰,煤……”
张春喜忽然噤了声,眼睛慢慢瞪大,“我R,你说儿豁?”
“我豁儿。”
短暂的震惊过后,张春喜拨腿狂奔。
他怕跑慢了,一会汪家人追上来砍死他。
用石灰和煤灰冒充骨灰,也就只有他这个胎神兄弟伙干得出来这种缺德事。
对于张春喜的逃跑行为,江忱表示正中下怀,他正好可以单独去找阮轻轻,而不用带一个电灯炮了。
秦恒婉拒了好友打球的邀约,独自朝着校门外走去,准备回家。
追求失败的挫折让他这两天特别沮丧,对一切娱乐消遣都去了兴趣。
结果刚走出学校大门,就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站在校门卫室说着什么。
“表弟。”
秦浩连喊了好几声,江忱才意识到什么的回过头,看到是秦浩后,江忱抿着嘴没作声。
反倒是秦浩笑着问他,“你来这做什么?”
“我找姐姐。”
秦浩是真的把江忱当成了阮轻轻的表弟,不仅热情的将江忱带进了美院,还要陪他去阮轻轻住的宿舍楼,甚至还主动给江忱指了阮轻轻教学楼的位置,以及平时都在哪些地方上专业课。
江忱一一记在心里。
而秦浩之所以这么殷勤,同样有着自己的小九九,“表弟,你跟轻轻关系还不错吧?”
江忱不动声色,“嗯。”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你放心,我不白让你帮忙,事成之后我送你一台BP机,咋样?”
“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