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胡了,哈哈哈哈,给钱给钱。”大姑就等着最后一张七筒,本来还以为没希望了,没想到四妹媳为了孩子直接让她胡牌了。
“大姐手气好啊。”三叔爽快的开钱,又继续搓下一把了。
林优带着小家伙回到房间,小家伙眼皮耷拉已经昏昏欲睡了,她只是强撑着等妈妈给自己洗脸脸,林优抱着小家伙洗完脸洗完脚。
小家伙舒服了,马上就闭上眼歪头靠在林优的肩头睡着了。
林优把小家伙放在床的中央,她自己去洗澡了,楼下烟火缭绕,一身牛油味儿,她又喝了不少酒,现在脑袋迷濛,有点飘飘然,舒服又放松。
她随意的在浴室里冲了个澡,头发擦得半干,困意来得太猛,她直接倒头就睡了。
傅忻然玩到十二点大家才意犹未尽的下桌子,准备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十点要起来祭祖,这是大事不能耽误。
傅忻然轻轻的推开门,墙角灯留了两盏,卧室里昏昏暗暗的暖色灯光。
“我天,你不会没吹头就睡了吧。”傅忻然看着林优头上包着干湿巾,人倒在枕头上睡得呼哧呼哧的,小元宝的腿都骑到她头上了都没感觉。
傅忻然赶紧拉开林优头上的毛巾,又把小元宝挪开,小元宝翻个身继续睡。
傅忻然一摸林优的头发已经干了,但是一看就是没吹,她皱皱眉,担心这家伙感冒。
卧室里的地暖一直都有,室内温度不低,屋里的温度刚刚好,不过于干燥很润和。
傅忻然洗完澡做完护肤,她把小家伙抱到她自己的小木床上去睡,免得小家伙习惯了,又离不开人了。
小家伙换了个地儿也没有醒来,她嘬嘬嘴,睡得很香,手下的尿不湿很是干爽,看来今晚是不用换了。
傅忻然掀开羽绒被的一角,坐在床上她取下黑色的发夹,顺滑的黑色长发落在肩头,她躺在床上正要酝酿睡意。
林优一个长臂伸过来,她闭着眼无意识的抱着傅忻然,傅忻然拍她一下,转身不想理她,林优就贴上来了浑身火热滚烫,喝醉酒的人呼吸,都很重,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间。
傅忻然感受到身后某个明显不安分的人,傅忻然叹一口气,她转身一脚踹上去,她可不想明天起晚了。
她刚要踢了踢林优的腿,转身想叫醒林优,林优就率先出击,用力的抱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踢人。
傅忻然黑着脸咬咬唇,“老公,醒醒。”傅忻然无奈的放轻声音,她拍着林优横在她身前的手臂,哄着她。
林优醉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