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着啥,拿出?来!”男人眼睛尖看见了个酒壶子,忙走上前想去拿。
“陈叔,这是我家的酒,准备给二丫退烧用呢。”姜勤上前拦住男人的步子,冷声道。
“退烧?”男人皱了下眉头,“那傻子还需要用酒退烧?你可别懵老?子。”
姜勤正打算解释一下,于策抬手按在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说?。
“陈叔,让婶子先进去把二丫的烧退了不是,反正用得也是我家的东西。”于策说?着使了个眼神?让田婶子进去。
“嘁。”男人撇了下嘴,“你们倒是好心,也不知道那个傻子还记不记得。”
姜勤听?不得这人左一个傻子右一个傻子地叫,回家拿了趟药草给田婶子后就离开。
又过了几日,姜勤回来的路上听?说?田婶子又被打了,一问陈霁才?知道他们家老?是欺负田婶子,二丫更?是当不存在一般,若不是有个娘护着,早就没了。
姜勤想起前几晚那一幕幕,屋里的人吃着肉喝着汤,旁边还有个火篓子暖着,屋外的人却连一床裹体的被子都没有,极端的对比之下,饶是外人看着都不像话。
但这都不是姜勤能够管的,田婶子没有求助亦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任何人都没有立场去说?道这件事?情。
盆里中的韭黄到了时?间,姜勤拿起遮光桶,一丛丛黄色韭菜立刻冒出?头,像极了立起来的杀马特?。
姜勤笑着戳了下嫩苗,依次收割。
韭黄长得极快,生命力又顽强,基本上不需要多加照料。
立冬后有几日好天气,他把收割的韭黄全都带上去镇子上去卖。
过了半月,韭黄的价格依旧高涨,姜勤懒得再?去街上叫卖,直接上馆子找采买的人。
因着是韭黄,又是新鲜水嫩,没费多少功夫就卖完,为了之后的韭黄能够顺利卖出?,他还和?采买商议要不要长期合作。
“不行,这我可不敢。”采买摇摇手,“韭黄也就兴这一阵子,等冬日一过,谁还高价吃这玩意儿?。”
“不用,就冬日这段时?间,外面价格高,我可以低一成,就当做是给哥的谢礼。”姜勤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梨子递过去,“您看成吗,哥都是要买的,要是不好,哥和?我说?一声我立刻换掉。”
采买的人一看是新鲜水果,又听?价格的一成归自己还有什么不同意,于是两人就签了契,定下合约。
韭黄一次十斤,一斤三十文,也就是三百文,冬日结束还有四个月,也就是一千二百文,一两二百文。
盖屋子需要三十两,算上之前赚的,还需要二十两银子。
想着未来可以睡上砖瓦房,姜勤简直动力满满。
回去之后,姜勤又搬出?一个盆出?来种韭黄,要不是考虑到古代?没有塑料,他真的想把菜地里全种上,跟聚宝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