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从桌子边站起身,两步就走到路婳浓面前,又低头把自己卫衣的拉锁拉开,一把将路婳浓扯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她小时候很胖,衣服大大的,可以包下五个路婳浓。每当自己难过的时候,路婳浓都会抱她,还会把自己挤进她那件被洗了上千次的灰白外套里。
相同的姿势,只不过她瘦了,衣服也跟着小了几圈。
她离路婳浓很近,近到可以贴着路婳浓的耳朵边儿小声逗她:“你好像胖了,是不是偷偷在外面吃好吃的了?”
路婳浓老实的将头贴在米来的白t上,双臂贴着米来的腰伸到她身后就不动了。
初战失败的米来不信邪,继续逗她:“那你是不是想家了?多大的人了都,羞不羞?”
米来一说话,胸腔就震动,路婳浓的头也被迫跟着晃。
她轻轻动了下头,又靠近米来一步,“不是。我担心明天你众目睽睽下摔个大马趴,给我丢人。”
“要丢人也是给我们十六班丢人,丢不到你脸上。”
路婳浓搭在米来腰上的手,狠狠拧了她一把。
“别说话。”
米来闻言立刻闭紧了嘴,看着一栋栋灭灯的宿舍,开始扫视周围,看有没有地方可以作床容纳她和路婳浓两个人。
路婳浓是什么人,她不是人,她是神仙。
离开天台后人家还敢悠哉悠哉慢悠悠的晃,到了宿舍楼下,把她手里截止到今天的出入证贴到玻璃门上,给瞪她的宿舍阿姨看。
就这么顺利的进了宿舍楼,路婳浓亲自送米来到宿舍门口才转身回去。
米来回身看路婳浓,还是不放心的拉了她手腕一把:“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本来是想给你看看我新涂的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