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下周州的肩膀,附和她:“好在不用受没钱的苦。”
进去把牙缸放到脸盆上的架子时,她才发现架子上多了一套新的牙具,不用想就知道是路婳浓的。
她忍俊不禁的坐到路婳浓身边,转头胸有成竹的问她:“你一会儿去学校坐周州的出租车走还是坐我摩托?”
路婳浓抬眼看她,“当然坐车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儿,有的路段还有冰没化干净。”
米来往嘴里塞了半根儿油条,愤愤不平的开口:“出租车不就是有个棚,多俩轮儿,有什么了不起?”
奶奶笑着接她的话:“人家小轿车肯定不冷,跟着你这愣头青要冻死了哟。强子给你这车,以后你可得孝顺你舅舅。”
米来抬眼看奶奶:“他把你儿子都要打死了,你还让我孝敬他?”
奶奶瞪了米来一眼,“别没大没小的。一码归一码,欠人钱不还,让人揍一顿都是轻的。”说这话的时候,又恨铁不成钢的狠狠捶了一下米东发的背。
米来咽下最后一口油条,下了个结论:“还是个大义灭亲的小老太太。”
被奶奶扯着胳膊雷声大雨点小的轻轻打了一下。
吃完了饭,路婳浓跟着周州在大门口等出租车的时候,叫住了摩托车上的米来。
“一定要看路,看路。”
米来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下周州的肩膀,附和她:“好在不用受没钱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