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答。
米来又说:“那我叫你姐姐的话,我就能和你一起睡了吗?”
路婳浓转身像骗小孩儿似的引诱她:“就叫一声姐姐又不会少块儿肉。来,我们阿来乖,叫一声听听。”
米来心理建设了半天,最后还是摇头。
气的路婳浓直接坐起身,“怎么就不行呢?”
路婳浓只有这种时候,表情最丰富。
米来迷恋她难搞的性格,更喜欢她常日里冰封千里但面对自己就会莫名化开的脸。
她起身关了小隔间里的灯,用气声叫路婳浓:“姐姐。”
路婳浓沉默了一会儿才笑出声,“真乖,来姐姐被窝里,姐姐搂着我们阿来睡。”
米来趁势钻了进去,她把手臂伸到路婳浓的颈下,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路婳浓的胯骨间。
“你刚才问,我想要什么奖励是吧?”
路婳浓转身,把鼻尖儿贴在米来的右肩看向她:“嗯,你想要什么?”
米来鼓起勇气,“我可以亲你吗?”
“什么?”路婳浓仰起头看她。
米来呼了一口气,“当我没说吧。”
路婳浓重新躺回米来的怀里,在黑暗中,她伸出手摸了摸米来的嘴唇。
手指在离开的那瞬间,米来双手抓着路婳浓的手臂,把她抵在身下。
“不行就不行,你撩我,干什么?”米来恶狠狠的说。
路婳浓无辜的看向她,“我没说不行啊,就是先感受一下软不软。”
米来立刻卡了壳,她又悄默声息的放开路婳浓,躺在路婳浓身边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
学霸是个小坏蛋。
她见米来沉默了,自己却趴在米来的胸口,唇若即若离的悬在米来的唇上两厘米看她。
米来屏息。
唇上属于另一个人的嘴唇慢慢落下,像触碰到世界上最柔软的,甜丝丝的又有些难耐的痒。
路婳浓迅速起身,“算借你的,不赢的话,你休想再空手套白狼了。”
那是米来心距离路婳浓最近的一次,那段时间也是她们度过的最无忧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市中会的前一晚,周州和白宇赢给她壮行。
周州没过预赛,白宇赢是彻底从体育特长生走向文化课普通高考。
两人都带着对体育的遗憾,毕竟那是曾经为之努力为之奋斗过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