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顿了顿,只能摇头。
“哦,不是来爱的,那就是来做的。”路婳浓眼睛盯着米来被花瓣磨的肿了的小腿。
她又提醒了一句:“发泄压力。”
米来突然想起来,路婳浓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问过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彻底的拥有彼此。
她每次都会回答「高考」。
那个曾经以为很久很久的以后此刻它突然,猝不及防的就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路婳浓弯腰抢了她手里的花,“你皮肤过敏了,把花给我吧。”
是在陈述事实。
米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和她讲清楚。
“不是因为过敏了才把花儿给你,是因为我知道过敏也买了花儿想让你开心。”
路婳浓埋头闻了闻手里的花束。
她转头问米来:“带身份证了吗?去哪家酒店啊?”
米来不太好意思说身份证的事,所以她转移了下话题:“刚才飞扬哥不是在吗?”
“嗯,看到你,我就让他回去了。”路婳浓不在意的说。
考生太多,她们两个隐在人群里,让米来看不出去。
她没办法判断路婳浓话里的真假。
但考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她想了想,对路婳浓说:“这边的酒店肯定早被人订满了,不如,你和我去北苑?”
路婳浓摇头:“你们那儿人太多,我不好意思叫出声。”
米来的小黑脸红了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