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愣在原地。
路婳浓又弯腰拿过手包,自己去化妆镜前检查自己的唇妆。白皙的手腕轻轻抬起,骨感的手指轻轻点在自己饱满的红唇上,那画面美得让人忘记眨眼。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的私人造型师,他拿过口红,手悬在空中等路婳浓转身。
路婳浓转过头,却只是对着他微微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
全屋的视线都焦灼在米来的身上。
一个身上还带着点儿油烟味儿的小黑球。
米来经历的再多,还没被人大庭广众的「强吻」过。
她也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虽然她见过路婳浓不?着寸缕;
迷朦着眼轻声喊自己名字的动?情样子。
但是今天的路婳浓给她的感受却又格外不同,她是真真实实专业强大的站在自己眼前,一屋子七八个人全都靠她吃饭,她该自信。
米来可耻的被这样的路婳浓征服。
不管是可爱的七岁还是破碎的十七岁;
亦或是矜贵的二十七岁。
米来永永远远会被新鲜的路婳浓吸引。
她坐下身,伸出手不敢置信的触了触自己的嘴唇。
刚刚那样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人竟然亲了自己。
肖雅宁也愣在当场。
她是唯一一个和路婳浓没有雇佣关系也没有签保密协议的人。
路婳浓路过她时,轻轻拽了下她的手肘,“走吧,雅宁前辈。”
肖雅宁回过神小声的问她:“你的取向原来是这样的啊?喜欢那种小巷底层朝不保夕艰难生存的生活?”
不怪她这么说,米来那一脸的桀骜不驯还有身上那普通的运动服都在昭然着主人的身份。
路婳浓听她这话轻轻笑了一下,米来的视线就再也移不开。
她突然不想让路婳浓去了,她想把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撵出去,再亲手把路婳浓身上价格高昂的礼服扒掉。
把那端着的高贵浸在情?欲里,再从那漂亮的眉眼里看到对自己的渴望。
包厢的门被轻轻合上。
米来缓过来神儿,慢慢坐下身。
曾晓宇用手里的珠宝盒子拍了拍她,“这屋房卡留给你,我们都走了。”
她转身后又立刻转回来提醒她:“凡是穿礼服能露出的位置,都不许给我留下印子,听到没?”
米来手捏着那房卡点头,刚还满屋子的人瞬间鱼贯而出只留她自己。
她从沙发上站起身,慢慢踱步到路婳浓刚才坐过的化妆台前。
手指轻轻划过那坚硬的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