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浴巾下的狭小空间里,裹挟着花香的水汽,路婳浓笑意盈盈的问米来:“你怎么胳膊那么长?”
米来掂了掂手臂下的路婳浓,直到她安安稳稳的被禁锢在自己怀里。
她得意的挑眉,靠在洗手台边仰起头看她。
看她漂亮的小姑娘,长长的睫毛挂着水汽,头上的筒射灯把光打在她的脸上,很像文艺片的拍摄现场。
小姑娘就连勾人都是大大方方的,她眨了眨眼,窝在米来的怀里问她:“要是现在地震了,我这样裸着怎么办?”
米来揭了两人头顶的浴巾,随手关了浴室的灯。
黑暗降临。
隐藏在人体里挣扎的欲望也被主人无心理负担的放出。
米来把那浴巾平铺在洗手台面上,亲手把路婳浓放到了浴巾上。
两只手臂揽着她的腰,在她身后开了洗手台上的水,两只手都慢腾腾的在水流下一寸一寸的挪。
路婳浓则是趁着这时候把自己打湿的头发统一放到颈边一侧。
虽是裸身,却依然坐的端端正正。
她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似是在等身后的水流停。
米来按掉水龙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甩了甩。
有小水珠被甩到路婳浓的后腰,她难耐的哼唧了一声。
米来发凉的指尖甫一触到她敏感的背,路婳浓立刻上身前倾,软软的靠向米来。
她的手指在米来茸茸的浴袍外游走,从下至上,直到她的手指抵达米来的脖颈。
路婳浓轻轻的敲,敲那一跳一跳的血管,随后扯开米来身上的腰带。
她在那浴袍下轻轻与米来拥抱。
光是肌肤相抵,就让米来软的将头摊在她身上。
路婳浓依然抱着她不动,还在她耳边轻轻浅浅的呼吸,那细微的热度像是火柴燃起一片的篝火。
米来抱她,又压着她在冰凉的镜面上疯狂接吻。
镜框的边缘硌在路婳浓的腰上,她稍微挪了挪,在换气间隙求饶:“米来,镜子,硌的疼。”
米来抬了抬头,抱起路婳浓快步离开了还未冷却的浴室。
路过客厅的黑胶唱片机时,她随手按开开关,那碟片就开始顺着那刻定的纹路旋转。
老旧的爵士响在空旷的房间。
对面是一望无际的深蓝,眼前是自己前半辈子最是珍视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