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玄无语,“孝死你爹了。”
“我爹应得的。”
秦元十分坦然地说:“我五岁就琢磨着怎么拔他的氧气管了。”
“……”
狼灭,岑玄承认,他这个反派boss确实是比她这个反派狠一点的。
她也孝,但没他那么孝,对于岑家,她只是想断绝关系而已。
不过相比而言,岑家夫妇对她也没秦仲良对秦元那么“慈”,一些法定的义务和责任还是尽到了的。
于是她无法像秦元那样直截了当地去恨,去报复,那些记忆就像根鱼刺卡在她喉咙里,不上不下,爱恨不能,除了忽略没有别的办法。
她已经习惯性遇到就避开,不愿去意回想,影响自己的心情。
此时她忽而发现越是回避越是膈应,心情也好不起来,不过现在被秦元一打岔顿时膈应不下去了。
而且想起他更冤种的身世,岑玄觉得自己那点破事儿算个p。
但她仍对秦元的真诚感到无语,“……你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就她和秦元目前的交情来讲,应该不足以支撑他对她说这些——至少在他向她摊牌自己的身份之前。
手机那头声音顿了顿。
秦元“丝滑”地转移话题,“那个柳州螺蛳粉师傅到了,今晚应该可以吃上,山竹吃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