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个让他们见了就心情烦躁的女儿,微不足道,不足以让他们产生那样强烈的心理斗争。
现在悔不当初又如何?
他们依然还拥有很多东西很多选择,他们只是意识到了她的重要,但她也仍然不是最重要的。
谈弦音、岑复礼、岑岭,他们哪一个对彼此的重要性都超过了岑玄,他们之间才是没有隔阂的亲人。
如果岑玄威胁到了其中任何一个,现在那些所谓的爱与忏悔都会消失,他们一定会和她兵戎相见。
她永远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岑玄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实,于是他们的所有反应于她而言都像逢场作戏一样虚伪可笑。
落地窗玻璃映出她眼底的冰冷与讥讽,还有恶意与恨意。
她不接受自己再一次被人舍弃,那她只好率先舍弃别人了……
“该吃午饭了。”
岑玄听到秦元在叫她,眼中的情绪骤然散去,她转身跟上去,边走边问:“你今天做了什么菜?”
秦元笑道:“你猜?”
不用猜,岑玄的鼻子已经知道答案了,“宫保鸡丁、麻婆豆腐、夫妻肺片……还有一个什么汤?”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餐厅,秦元拉开椅子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玉米排骨汤。”
这几天秦元其实一直在千鹤居,方才在客房处理工作,没有和阮姣等人打招呼,到了点便进厨房做饭,宛如住家厨师,而且无薪无休——这是让那位正在休年假的私厨看到都会产生严重的失业危机的行为。
而且一回生二回熟,秦元的“认床”症状也减轻了不少。
他原本觉得这样不太好,但被岑玄一句“有必要这么守男德吗?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堵了回去。
岑玄是真的感到困惑,他闲时都往她这儿凑,还承诺包做一日三餐,她这里大别墅空空完全够住,而他又户口本死光家里没人,这样晚上却偏偏要回去,不论是从行为动机还是时间成本来看都是十分不合理的。
……再这样就不是避嫌,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秦元只好安心地留下来给她当住家私厨。
岑玄满足地喝了一口汤,感叹道:“柳州师傅年假要休完了,大过年的,我该怎么和他说他失业了?”
她看向秦元,“要不你去说吧,毕竟是你抢了人家的工作。”
“……”
秦元将米饭放在岑玄面前,“……您这样是不是有点无耻?”
岑玄坦然颔首,“是。”
“……”
秦元只好当了这个抢了厨师工作大过年让人下岗的无良资本家——厨师之前的工资也是他开的。
而岑玄端起饭碗,无耻地白嫖着身价千亿的秦御厨。
除了被秦总抢了工作的倒霉的柳州师傅,年假过后,各行各业的人都陆续回岗步入工作正轨。
岑玄投资的《狩猎》《谜案》《新纪元》等影视剧也紧锣密鼓地拍摄着,她自己因为担任了《狩猎》的主演和制片也不得不跟着忙活了起来。
不过《狩猎》中的主人公人设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挑战性,演艺起来十分轻松,更多的需要操心的地方是这几步影视剧的预热和宣发。
虽然这种事花钱就能解决,但岑玄手里的现金流还有其他用处,不想为此花大钱,于是她另辟蹊径,研究出了一个独道但有效的宣发手段。
而她,一个让他们见了就心情烦躁的女儿,微不足道,不足以让他们产生那样强烈的心理斗争。
现在悔不当初又如何?
他们依然还拥有很多东西很多选择,他们只是意识到了她的重要,但她也仍然不是最重要的。
谈弦音、岑复礼、岑岭,他们哪一个对彼此的重要性都超过了岑玄,他们之间才是没有隔阂的亲人。
如果岑玄威胁到了其中任何一个,现在那些所谓的爱与忏悔都会消失,他们一定会和她兵戎相见。
她永远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岑玄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事实,于是他们的所有反应于她而言都像逢场作戏一样虚伪可笑。
落地窗玻璃映出她眼底的冰冷与讥讽,还有恶意与恨意。
她不接受自己再一次被人舍弃,那她只好率先舍弃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