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觉得所有怀过孕的宫妃,就属沈清棠最矫情。惠妃怀胎六月,摔了一跤。也未像她这般兴师动众的请皇上去。
做噩梦罢了……还当是什么。
慕春知道皇后气极了,忙宽慰道:“奴婢瞧着璟昭仪确实没有规矩,这么点小事就去劳烦皇上。”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又静下心来,“她的册封礼在什么时候?”
“回娘娘,璟昭仪的册封礼就在三日之后。”
皇后冷笑:“到时候,本宫一定献上一份大礼。”
沈清棠醒来的时候,正好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内室中并没有人在,这次服用安神汤药并没有做噩梦,但还是觉得整个人精神不佳。
连着两次做噩梦,并且这个噩梦关系到哥哥。纵然她再怎么安慰自己,但还是觉得整件事情不简单。
虽说昨夜只睡了几个时辰,但服用了安神汤药后,又好好的睡了近两个时辰。刚睡醒,头有些晕乎乎的,沈清棠边用手揉着头,边唤人:“代云,幼白。”
听到她的声音传出,萧奕承放下手中的奏折,向着内室走去。
快步的走到床边,替她轻轻的按着头:“头痛吗?要不唤个太医来吧?”
沈清棠一直闭着眼睛,在听到他的声音时,明显愣了一下。皇上一连三日都没来昭纯宫,她知道皇上是在与她赌气。
本以为他还要别扭个十天半个月,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