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的不假,江空畔一向是自诩长安城第一风流才子,烟花柳巷更是他的常住之地。
只是今日江空畔却没了拈花的心思。
他从身边突然搬出来一沓奏折,摞在了桌案上,“王爷,您是落得个逍遥自在,哪知江某的惨痛。”
萧辞眼皮耷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哪里拿的送回去。”
江空畔却并不在意,直接唤门外的段灼:“阿灼,给你们王爷带回去!”
段灼看了看萧辞铁青的脸色,又看了看那沓子奏折,为难得道:“江大人,饶命啊。”
江空畔却将扇子轻轻摇摇,道:“王爷,你要是不收下这些奏折,明日那陈大人就能躺我床上去。”
萧辞却道:“那不正好。”
江空畔耳根微红,倒是没想着自己从前的心思,竟然早就被摄政王看了个通透。
二人正在来往之间,门忽然开了,进来一位扮相极美的舞娘,长袖翩翩,宛如仙娥,她一进来就对着江空畔软语:“江郎,怎的这么久都不来看奴家?”
江空畔笑笑,道:“今日不是来了吗!”继而他又转向宋行舟,道:“王…宋兄不是也有相识的姑娘吗,不如一并叫来。”
宋行舟看看萧辞,才道:“确有相识的姑娘,叫李蔫蔫,可否请来一叙?”
那姑娘笑容一滞,“蔫蔫是我们这的雅伎,她从不见客。”
“她会见我。”宋行舟从腰间摸出当日李蔫蔫赠与的玉牌,递与那姑娘。
姑娘这才打直了身子从江空畔的身上下来,点点头:“既有玉牌,我便去请她,几位公子稍等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