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道观是哪家?”
过了一会,才听到王延鹤回复:“臣不知,臣没问。”
萧辞大约是手指掐够了,这才慢慢放开他的下巴。
“那你还在这里傻戳着干什么?”
宋行舟觉得被他掐过得地方火烧火燎,发热发痒。
马车外面没了声音,大概王延鹤已经去寻找是哪处道观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宋行舟向后一缩,捂住下巴,只露着一双眼睛,道:“妾身不该揣摩王爷的心思,就算知道了王爷的心意,也不该说出来。”
萧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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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辞并没有带着宋行舟一起去什么楼,而是直接回了庐江王的府邸。
回到阁楼的时候,宋行舟本来已经走了上去,想了又想,实在是不甘心,便又跑下来,推开萧辞的房门,道:“王爷,妾身到底错在哪里?”
萧辞手里拿了封信,不知道是谁写的,他微微抬眼,道:“还没想明白吗?”
宋行舟左思右想,缓缓摇头。
萧辞:“你……”他张了张口,长叹口气,又道:“算了。”
宋行舟盯着他手里的信,偷偷瞄瞄,“长安有事?”
“无事,江空畔都能处理,本王不在,他们倒是乖巧了许多。”
宋行舟吐吐舌头:“看不出来江大人还有这些个本事。”
他说完又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又犹豫不决。
萧辞仰头,四目相对,过了一会他才开口:“是不是再想为何不让你去广贸楼?”
宋行舟突然瞪圆眼睛,点头,“确实想知道。”
“那广贸楼多半早就空空如也,去也是白白浪费功夫。”萧辞将手中的信纸叠好,收了起来,道:“要么就是那个女子信口开河,她多半也不知道太多关于陈充的事情,要么就是那个广贸楼里早就被人搜过了,什么线索都找不到的,你去做什么?”
宋行舟略略有些失望,他道:“那线索又断了吗?”
“本王倒觉得,那个兰字也许会是重要的线索,先让王延鹤去查查,总会有结果,另外,还是要再看看陈充的考卷。”萧辞转头望望窗外,道:“再等一日,等皇叔的生辰结束,我们就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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