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小脸满是绯红,他起身拿了干净的棉巾,将人整个从头到尾卷了起来,抱在怀里,送到寒居。
哑中带着些沙,萧辞唤了段灼,“端茶水进来。”
段灼小心的在门外问道:“王爷,这酒还要不要?”
床上那位一听有酒,虽没了气力却还依旧是眼睛极亮,冲着萧辞微微点头,萧辞自然是懂了他的意思,道:“换了薄荷酒拿进来。”
萧辞捧着酒杯递到宋行舟的唇边,喂着他小口小口的抿着,“我倒不知,你竟是个馋酒的。”
“从前也不是,只是你这里的酒好喝,总是会馋。”他饮完一杯,动了动身子却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承蒙王爷所赐。”宋行舟稍稍偏着头。
“你若再叫一声王爷,我便让你的伤永远也好不了。”
宋行舟立马住了口。
眼睛却盯着那酒壶。
萧辞又倒了一杯,递给他,“只能再喝这一杯了,今夜早点休息,明天跟我去趟钱府。”
宋行舟怔愣一瞬,“钱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