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见银子,眼睛一亮,可是瞬间又有些暗淡下来,道:“不好意思,小店没有三间挨着的上房了。”
玉真柳眉一拧,煞气顿生,叱道:“我出五倍的银子,让他们马上走。”
那老板有些犹豫,银子却白花花的摆在面前,是个好东西。
他咽了咽口水,却又磕磕绊绊道:“这……这,怕是不太合适。”
“十倍。”
“我……”
宋行舟看出来了,这老板也想趁机抬价,好挣上这一笔白来的银子。
世人多贪欲,却不知财一贯是和灾同时来的。
玉真怎会看不出这老板的心思,她不耐烦的冲着那随从挑了挑眉毛,便见那随从自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便抵在了那老板的脖颈上,压低声音:“别找死!”
那老板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赶紧点头哈腰的应承着小跑上了楼,不一会楼上传来一阵动静后,老板这才下来,战战兢兢双手施礼:“几位贵人,已备好三间上房,请!”
那随从冷笑一声:“早这么痛快多好,那么多废话!”
随后,宋行舟便被玉真推着上了楼梯。
“你睡里面,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玉真将人一把推到了床榻的里面,又拿着匕首抵在他的脖颈上,狠狠的说:“别以为你的夫君能来救你!”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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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州城外,山崖。
萧辞得了消息,有一辆形迹可疑的马车从京城往禹州方向去了,他便发了疯一般马不停蹄的追了过去。
然而追到了这座山前,却断了消息。
他命令身后的暗影卫都分了火把,分成几队,上山搜寻。
“她为何要走禹州?”
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线报,萧辞是不会相信玉真她们会走禹州的。
“从京城到安南王的封地蕲州,有三条路可走,最近的就是南下绕过凉城和丰州,可是丰州有驻兵把守,想来她们是不敢冒险的,最难走的是禹州这条线,多山多水路,虽然距离不是最远,可是沿途却是凶险万分,最稳妥的则应该是洛城这条路线,虽然距离远,可是一马平川却十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