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师锲而不舍的跟着他们,在马路对面拦住了高言的去路,借着酒劲不停地求高言放下温然,他想送温然回家。
平日里郑老师见到高言都是一副很憨厚的样子,没想到喝多了,这么让人下头。
高言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让开。”怕温然酒后吹风着凉,高言给他带上兜帽,盖住了整张脸。
转头见郑老师还没有走的打算,高言彻底撕破脸,直白道:“你别想了,然然已经有伴侣了。”
郑老师不信:“他还没有被标记过,我还是有机会的。”
高言瞪了他一眼,差点骂脏话:“不是你的,就别惦记。”
郑老师的脸色瞬间狰狞,也不装了。懒得跟高言废话,伸手去拉温然的胳膊,将人往自己怀里扯:“合适不合适,不是你说的算。”
温然的头很晕,被扯来扯去时难受的直“哼哼”。随着两人拉扯幅度,一脚深一脚浅的摇晃,胃里翻江倒海。
高言是孕夫,要顾着自己,又要顾着温然,在拉扯中很不占优势。
温然的脑子还有一点清醒,他不停地抡着胳膊,想躲开郑老师的纠缠。潜意识又想着要保护高言,拼命的往高言身前挡,带着醉意含糊不清的对郑老师说着:“别碰他,你走开。”
高言哭笑不得,搂住温然的腰贴近自己,将他的头摁在自己颈窝处。指着郑老师的脸,目光狠戾:“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我们远一点。”
酒壮怂人胆,郑老师喝大了,对高言的警告嗤之以鼻。讥讽一笑,“啪”的一声,用力拍开高言指着自己的手。
一个oga他根本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