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温然的手,沉默地看向机窗外。
白微刚才说:董事长夫人在医院检查的时候,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跑了。
李雨婷能跑到哪儿去?
梁以霄不用想都能知道。
他已经做了所有的努力,她还是执意要离开,回到梁振北身边。
那大家从此就互不打扰,各自安好。
回到临河公寓的日子里,梁以霄比原来还要忙。经常国内外到处飞,温然便在家乖乖等着他。
只要他回来,两人便像是小别胜新婚,腻歪在一起难舍难分。
温然从来不会在梁以霄工作的时候打扰他,梁以霄也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十分清楚。
陪着温然时,就算是有要紧的公务要处理,也会在温然睡了以后才开始。
温然对这样的生活很满足,等着爱人回家,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一起计划周末到哪里玩。
温然喜欢做甜品,梁以霄却不喜欢吃甜的。
他尝试着将甜品做成咸的,引以为傲的小蛋糕吃起来味道诡异极了。
嚼在嘴里像是吃咸味的膨胀馒头,梁以霄品尝时隐忍到汗毛倒竖,还要违心的夸赞一句:“还不错。”
温然当即宣布放弃做“咸品”,算是在口腹上放了梁以霄一条“出路。”
一天,他自己做了点米酒给梁以霄煮圆子。又突发奇想,做了米酒小蛋糕。
梁以霄先尝了一小口,最后将一整盘的米酒小蛋糕吃的精光。
因为他说,这个蛋糕吃起来和“吃”他时的感觉很像:香却不甜腻,软糯又绵密。
温然瞬间红了脸,抢过他手中剩下一口小蛋糕,嗔了一句:“胡说八道。”
笑得更甜了。
梁以霄每隔几天就会出一次差,时间长短不一定。
温然也习惯了他的忙,没事的时候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偶尔还会跟高言打个电话,询问对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高言那边总是很嘈杂,最后一次通话,高言表示自己下个周要回来看祁青唯的演唱会。
温然斟酌了一下用词,将上次在会所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他,并且提醒他说:“贺兰先生有可能也会去。上次见到贺兰先生,他整个人瘦了好多,显得又憔悴又颓废。”
温然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眼中没了光,活的像是个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