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闰艰难抬头,手臂生疼。
“那是我的墨!”
那铁塔冷哼一声:“这墨上还嵌了金丝,你有什么本事弄来这么好的墨。”
江闰如实相告:“这是我离府时,主子赠的。”
那铁塔不信,吩咐手下人把江闰的东西都包起来放在一处。
“我看你是偷了主人家的东西,想销赃吧!带走下狱!人就是贱皮子!吃点苦头便知道说实话了!”
一群人呼呼呵呵,拿战利品一般带着江闰出了旅店门。
江闰大声呼喊着冤枉,周围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帮忙。甚至来个搭腔的都没有。
毕竟穿上了甲胄就代表着特权,谁敢跟官府对着干?
江闰走了一路就喊了一路,最后嗓子都哑了,几乎要喊出血来。
到了五城兵马司,直接下狱,连辩白都不让。
衣服里的银钱物品能搜到全部被拿走,东西全都抄没。包括自己画了三分之二的画。
本来近在眼前的自由,瞬间成了泡影。
狱卒把她往监牢里一送便离开,江闰喊冤都没人听。
江闰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在木栅栏后抓住一个送饭的狱卒。
“大哥,求您帮帮忙,我犯了什么事,总得让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