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照目瞪口呆。伸出去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这是真的?萧恒今日连退几桩婚事,我还以为你们早有感情。原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手腕上的伤疤狰狞可怖,平时隐藏在衣袖之下并不轻易示于人前。
毕竟是过去的伤疤,没人愿意时时揭开与人分享。
误会解释清楚,谢照也没多呆。不一会儿就提出要走了。
江闰送他到门口,转身道:“对自己好点,明日我差人给你送些东西。”
目送谢照走远,江闰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小屋里躺下。
看样子,谢照是来想补偿自己的。
毕竟自己好歹也曾是个宠臣,最后却到了被用来笼络萧恒。现在还弄得身心俱损才得以摆脱那人。
谢照感到愧疚是应该的。
不过这人一开始并不是来表达自己愧疚,而是来撮合自己与萧恒的!
连续拒绝了好几桩婚事?搞得他好像还很委屈,很深情一样。
不过,看萧恒过得不开心,江闰还是很开心的。
稍微休息了一下,江闰继续起床做自己的工作。现在的她,除了有时会情绪低落之外,其他没什么问题了。
毕竟离开了令自己感到压抑的环境,过上了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日子。
若是不开心或是不舒服,江闰都会停下手里的工作去院子里走一走。
只是,幻觉时常还会出现。院子里经常出现一只白色的猫咪,江闰起初以为就是真的小猫,还特意准备了食物和水。
可当十天过去,食物和水除了自然损耗没有丝毫变化以后,江闰便知道自己还是没完全恢复。
不过她渐渐习惯了经常看见这只猫,适应之后也没什么。
如果日子就一直这样过下去,自然是很好的。可是,天不遂人愿。
谢照上门的第二天,萧恒敲响了江闰的门。
江闰开门一看是萧恒,手里还抱着孩子。好像抱着一块免死金牌。
很长时间没见,萧凌长大了不少,缩在萧恒怀里吃手吃得满嘴唾沫横流。
江闰歪头看他们:“你们来干什么?”
“昨天皇上来找你了?”
江闰把着门框,半点没有要人进来的意思。
“是,有事吗?”话音半点不客气,就差把“不欢迎”刻在脑门上了。
“他有没有为难你?”
江闰摇摇头:“没有。就算有,也是我自己的事,萧大人用不着操心。”
说着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