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姑也有些奇怪,“没有看到宋孺人的请安奏疏。”
太后面色不虞,“她要是再不回话,你就找人,把那个小贱人给解决了。反正晋王走了,他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你都在晋王面前捅了人家一刀,若是那人死了,晋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阮姑姑有些头痛,况且她久居深宫,哪有什么能够喊得动的人?从前办事,只要传信给卫国公就好了,可是这事,是绝不能让卫国公知道的。
她又没法不吭声,只得小心说了一句:“娘娘,奴婢先去查一查宋孺人是什么情况。”
太后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越发觉得烦躁,感觉自从皇后进宫以后,生活各种不顺,就很想拜佛求解。
“有慧可法师的消息么?他还没回来么?”
阮姑姑尴尬地笑笑,不敢吭声。
太后“啪”地一声拍在案桌上,手指颤巍地指着阮姑姑,“我身边怎么有你这么愚蠢的人?”
“你除了吃,你还会干些什么?”
“你吃得也不少,怎么还瘦了呢?”
院里,徐氏看着正在坐在学步车里的丑奴,有些不开心。明明长大了,可她比之前还瘦了4斤,怎么越养越瘦了呢?
陈嬷嬷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宽慰道:“她现在学着走路,还要说话,比以前只知道吃奶的时候累了些,自然就瘦了。”
徐氏也没有养育孩子的经验,更多的都是听曾奉御的、听ru母的,还有听养育过子女的嬷嬷们的。一听这话,便平了心气,“只要她没事就可以。”
恰好六局女官过来送账册,徐氏不舍地看了看丑奴,上前把她手里攥着的枣抠了下来,生怕她咬在嘴里咽了下去,毕竟小嘴里长了三颗上小牙,然后理了理她头上的小帽子,让ru母和陈嬷嬷看着,自个儿进屋换衣见女官们了。
丑奴身上披着黄色的披袄子,张嘴叫唤:“阿母。”
ru母笑道:“二公主,母后一会就回来了。”她蹲下来,冲着丑奴拍手、摇头。小孩子模仿能力很强的,也会跟着一起照做。
陈嬷嬷锤了锤自己的腰,看了她们一眼,就放心地回屋里倒了杯温水喝着。照顾孩子是很累的,纵使ru母们很是称职,但她也是有些不放心的,只能嘲讽自己是个劳碌命。
ru母看着陈嬷嬷离开,也松了口气,坐在一侧地石桌下,小声道:“可终于走了。”
另一位ru母也微微开怀:“早知道她看得这么严,当初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