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气得搬起枕头砸他,他似乎也预料到了,瞥她一眼,拂袖而去。
夜已经深了,一场闹剧过后,灯火以此熄了下去,仆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被这无尽的夜压了下去,静待明日以讹传讹地宣扬出去。
杨梵音仍平静地坐在内室,在妆台前对镜,由着侍女拿着篦子给她通头发。
睡前梳梳头,安眠的。
她听着奶娘苦口婆心地念叨魏王和绥绥,侍女们也愤愤不平,代她生气,赌气,出主意,她只是垂着眼睛不语,半日叹了口气。
然后抬起眼眸,微不可见地弯起了唇角。
等到他们都散了,熄灭了灯火,她叫来穿一身黑衣的近侍,低低地隔着夜色交代他,
“告诉哥哥,是时候了。”
第四十二章羞辱
果不其然,第二天的时候,整个魏王府都知道魏王变本加厉,再一次羞辱了王妃娘娘。
而且是因为同一个通房侍妾。
还不是当面羞辱,而是在自己房中发作,再口口相传地传出去,在下人间来来回回传了几遭才传到王妃房内,更使人难堪些。
晌午的时候,绥绥听说王妃知道了,在自己屋里哭了一场;等到晚上吃完饭,传闻就已经变成了王妃上吊未遂,多亏送晚饭的侍女警觉,才及时救了下来。
绥绥不相信端庄温婉的王妃娘娘会寻死觅活,可李重骏也太可恶了。他肯定听说了那些传闻,却根本不理会,更别提去看她了。
“为什么他这么不喜欢王妃呢?”绥绥问小玉。
绥绥气得搬起枕头砸他,他似乎也预料到了,瞥她一眼,拂袖而去。
夜已经深了,一场闹剧过后,灯火以此熄了下去,仆人们叽叽喳喳的声音被这无尽的夜压了下去,静待明日以讹传讹地宣扬出去。
杨梵音仍平静地坐在内室,在妆台前对镜,由着侍女拿着篦子给她通头发。
睡前梳梳头,安眠的。
她听着奶娘苦口婆心地念叨魏王和绥绥,侍女们也愤愤不平,代她生气,赌气,出主意,她只是垂着眼睛不语,半日叹了口气。
然后抬起眼眸,微不可见地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