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我打个响指你就会醒来,而我们一直在聊战场上女性和孩子的生存困境这样的话题,总会有无良者抢走给老弱妇孺的人道物资,转手卖掉谋取利益。”
“是的,年幼的孩子还会成为无良者的新鲜肉食。”
“很好,我们就在聊这个。”
岑文打了个响指,香妮帕拉身子一震,眼神逐渐清明,从催眠中回过神来。
“哦,岑大师,我们怎么在午宴前聊这么沉重的话题。”
“谁叫我们都曾经是活跃在战场上的女兵呢,这都是埋藏心底多年的创伤,好在这次有机会一吐为快。”此时的岑文则已经端起她的茶水慢条斯理地喝着。
“说的也是。”香妮帕拉撩了撩头发,点点头,也端起她的茶杯,大口地喝了半杯。
她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内心里惊讶自己竟然跟这位岑大师聊得这么欢。
岑文静静地看着对方一口接一口,那一整杯下了药的茶,不知不觉一饮而尽。
过了一会儿,香妮帕拉的随行人员敲门进来,告诉俩人时间差不多了,该进会场了。
岑文与香妮帕拉肩并肩,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出来,直到进入会场落座时才分开。
与她同桌的宾客,都好奇地打听跟香妮帕拉大使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
岑文就用战场上的女性生存困难来搪塞他们。
真别说,这话题是找得好,她和香妮帕拉都是女性,都曾上过战场,完美的共同话题。
午餐会总共持续两个小时左右,吃饭一小时,之后一小时联络交际,岑文端着杯酒,从头走到尾,游刃有余地周旋在每一位大使和官员面前,像个熟谙此道的老油条,尤其跟香妮帕拉最为亲近。
散场时,岑文被军部的参谋官叫住,就近找了一间无人的休息室说话。
外交部的午餐会,各个使领馆会有武官参加,军部派两名军衔相当的军官出席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