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赶紧派人取了水袋,李润涮完嘴之后,又喝了口水,才勉强罢那股子呕吐感压下去。
萧长恒蹙眉,挥手遣散身边的官兵,派人喊了大夫。
把了脉之后,李润才跟着萧长恒回了内殿。
正殿里,嬷嬷已经被饭食准备好,梨木桌前,李润坐着缓神儿,萧长恒则帮他顺气。
“大夫都说了没什么大事。”李润拍了拍萧长恒的胳膊,把粥着人盛上:“今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同我说,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去暗室里说?”
萧长恒不知道是什么了,从大夫走了之后,便一直盯着他看,李润抬眼,对上萧长恒那双狭长的黑眸:“你怎么一直看我,问你话呢?”
萧长恒抿唇,沉思片刻,攥着李润的手,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像是抱着小猫儿似的,手蹭了蹭李润的肚子:“不必了,就在这里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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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李润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儿,萧长恒先是说买了新宅子,让他先搬过去,等搬过去之后,才知道那新院子另有玄机。
地下通道通向一处他根本摸不清位置的地方,院子是新的不错,但是这绝对不是萧长恒口中所说的新家。
见春到了那天,李润才彻底觉醒。
萧长恒这是把他藏了起来了。
他这是被忽悠了!
但是基于宦官对他的目的,李润不是不能理解萧长恒,或许只有把他藏起来,萧长恒才能彻底的放手做他要做的事情。
是他自己糊涂,喝了那杯酒。
在宅子小住了半个月,外面具体的情况,守着宅子的暗卫每日给会给他呈信。
一个月的时间,来到李润手里的信,只有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