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雅利奇轻笑:“若按照公爷这个说法,小女子这个遗腹女便更加不吉了。您好歹还受过阿玛几年教养,小女子却见都没见过阿玛一面。自小便是额娘要当爹又当妈的拉扯长大,性子骄傲又偏激。亏得嫂子心善,让她身边的林嬷嬷悉心教导我规矩。指点我女红、厨艺,教导我执掌中馈。”
费扬阿刚要开口劝慰,却见小姑娘眉眼含笑,其中满满明媚自信与感恩。
唯独没有半点颓唐。
甚至还能满脸真诚地鼓励他:“俗话常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但我觉得咱们虽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的活法呀!”
“大可不必因为世人的偏见,而归罪无辜的自己。如果可以,我们又何尝愿意失去至亲呢?无关吉与不吉,错不过是咱们与至亲之间的缘分少了些而已。多些努力,少些伤怀,做最优秀的自己。若我阿玛跟你的阿玛额娘都在天有灵,也会为我们感到骄傲的。”
嗯嗯嗯!
费扬阿重重点头,谢过雅利奇开导。
雅利奇却只笑,说她原本也不懂这些。是额娘、嫂子跟林嬷嬷仔细开导的结果。
费扬阿眼中赞叹半点不减,语气越发温柔虔诚:“人生多苦,能听劝,学着释怀,又何尝不是姑娘的难能可贵之处呢?”
被他这如火的目光盯着,雅利奇只觉得脸儿发烫。
自从先皇后孝期满后,大小小的花宴她不知道参加了多少个。却头一遭有这样心儿砰砰砰,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般的感觉。
只是……
想起云昇那个混蛋,小姑娘俏脸又忍不住一白。
反复思量之后,方才问费扬阿知不知道这个事,又是否会因此而对他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费扬阿听后眸光一凛,接着就杀气腾腾转身。
别问,问就是要弄死云昇那个下作玩意。
雅利奇:!!!
才第一次见面而已,公爷您是不是太冲动了?暴躁如斯,让人家很难放心将终身托付于你啊。
费扬阿烦躁抓头:“你不认识我了?”
哈?
雅利奇惊呆,虽然同住在小小的京城,但她一个鲜少出门的闺阁女子,往哪儿碰着他这个锐健营翼长去啊!
费扬阿失笑,只能柔声提醒:“康熙二十年秋九月重阳节,玉泉山麓。三个锦衣少年,欺负一个小子。那小子寡不敌众,眼看着就要被摁头钻胯,四姑娘挺身而出打得那三个锦衣少年狼狈逃窜,还给了那小子满满一荷包的杏仁糖……”
雅利奇啊呀一声,满满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你就是当年被欺负惨的小胖墩吗?长生天啊,这也变化太多了吧,我竟丝毫没看出来。”
毕竟谁能想到呢?
当年白白嫩嫩如刚出锅包子的小胖子经过十年发育后,不但威武昂藏、棱角
看得雅利奇轻笑:“若按照公爷这个说法,小女子这个遗腹女便更加不吉了。您好歹还受过阿玛几年教养,小女子却见都没见过阿玛一面。自小便是额娘要当爹又当妈的拉扯长大,性子骄傲又偏激。亏得嫂子心善,让她身边的林嬷嬷悉心教导我规矩。指点我女红、厨艺,教导我执掌中馈。”
费扬阿刚要开口劝慰,却见小姑娘眉眼含笑,其中满满明媚自信与感恩。
唯独没有半点颓唐。
甚至还能满脸真诚地鼓励他:“俗话常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但我觉得咱们虽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选择自己的活法呀!”
“大可不必因为世人的偏见,而归罪无辜的自己。如果可以,我们又何尝愿意失去至亲呢?无关吉与不吉,错不过是咱们与至亲之间的缘分少了些而已。多些努力,少些伤怀,做最优秀的自己。若我阿玛跟你的阿玛额娘都在天有灵,也会为我们感到骄傲的。”
嗯嗯嗯!
费扬阿重重点头,谢过雅利奇开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