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话不能这么说啊。”巴雅拉氏笑:“你我都经历过孕育分娩之苦,哪能不知道其中艰辛?自打南巡回来之后,咱们淑宁只往宫中去了一趟而已。觉得府中寂寞,也是难免的。”
毕竟在这之前,她自由的像是飞鸟。
往铺子、庄子的日常巡视。去雍郡王府、庄亲王府别院和镇国公府别院等,偶尔还与阿灵阿一道踏个青、赏个景。
茶楼听听书,逛逛酒楼饭馆,买些胭脂水粉之类。
如今,为安全起见,她都好些日子没出一等公府了,更别说什么逛街听曲儿了。
落差如斯大,也不怪她心中烦闷。
尤其,南巡之后,没多少日子皇上又奉太后往畅春园避暑去了。庄亲王跟费扬阿、她家大外甥都拖家带口随驾。
连孩子们都三五日之间,才能回来一次。
阿大人心念家中怀孕爱妻,宁可往来多奔波一个多时辰,也要日日回来。
但也只有这么两个月,七月里头,皇上巡视塞外,他这个领侍卫内大臣免不了还要随扈……
想想,就让淑宁叹气。
塞和里氏的手指就虚点过来:“你啊你,男人跟孩子都受皇上重用,是多少人梦都梦不来的好事呢?偏你还伤春悲秋,惦着那点离别小事。”
“就是就是。”舒穆禄氏也笑:“自打虎头跟虎子两个借了三胞胎的光,也跟着跑了趟江南之后,整个心都野了。尤其虎子,废寝忘食地学,说什么也要去考侍卫。日后好随扈御前,走遍大江南北。”
以前恨不得鞭子抽都抽不上进的小儿子突然开窍,变成阖府第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