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其他七个丫鬟都偷笑了起来。
“……”好你个楚涵才,这都算到了,必不能让他得逞。
苏问改主意了,对着李管家吩咐道,“过几天再送走,先安排到王府偏房。”
又对阿良说,“再找几个得了重病需要救治的人给二皇子送过去,他喜欢做好人,让他做个够。如果他不救,就再找个戏班子去他门前唱抛妻弃子的戏。”
阿良和李管家应是。
“怎么不送走?”楚涵渊刚刚回来,就来寻苏问,刚好看到苏问要留下这八个丫鬟,顿时心里有些发酸。
“我要先气气楚涵才,你可别插手。”苏问说完,牵着楚涵渊的手就往书房走,他想让楚涵渊看看,书房还要置办些什么。
楚涵渊幽幽地问道,“真的吗?”
“我骗你做甚?”苏问有些无奈,“你别想太多,我不喜欢莉娜。”
楚涵渊颔首,“所以你喜欢我吗?”
苏问一时间竟愣住了,感觉脸一阵发红,甩开楚涵渊的手,喊道,“你自己想!”
说完就跑开了。
楚涵渊笑了,快步追了上去。
……
深夜的天空中除了弯月在发着微弱的黄光,其他都是漆黑一片,黑暗像幕布一样笼罩着整片大地,四周一切死寂。
突然,一阵又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只见为首一人身穿银色铠甲,腰间挎着大刀,在浓重的夜色中发着光的双眼,像是某种夜行的动物,黑色从来不是阻挡他前行的阻碍。
他骑着马冲到了城下,勒住了马的缰绳,马发出一声长鸣,停了下来。
随后大概有三十几人陆陆续续到达了城门之下。
城墙上很快有人听见动静探出头来询问,“城下是什么人?”
男子沉声道,“永安王苏清河,开城门。”
城上的人举着火把往下一看,见这男人长相俊秀,竟然真的是永安王,赶紧命人开了城门。
城门打开后,从里走出了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虎背熊腰,满脸胡须的男人。
这男人看见苏清河很是激动,“没想到,还有还能看到你违背王命,擅离职守的一天。哈哈哈。”
苏清河隐晦地看了一下四周,“李相廉?你堂堂镇北将军,怎么会在嘉州?”
李相廉闻言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不是听说你可能会途经此地,特地来与你一会。我也听说了你儿子的事情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想开一点。”
“我自然知晓。但这应该算是我的家务事吧,我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了,镇北将军的手还是伸的这么长,连我的家事都要管。”苏清河催动身下的马匹就要往前走。
“哎……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以一个好友的身份……”
苏清河打断了李相廉的话,“我和你早已不是朋友,还望镇北将军想清楚再说话。”
李相廉无奈地让开了过道,“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不要闹得那么僵,你妻子的事情只是一个意外。”
“是不是意外,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的长姐在宫中也没少难为我儿子,以长欺小,就是你镇北府的教养吗?”